安為不明所以,疑惑道:“這是我們哥倆的營帳,沒人敢進!”
“至於吃的嘛,就是喝了一點水!”
安為說完,便將水壺遞給了洛夕染。
洛夕染迅速拿過水壺,在鼻尖嗅了嗅,臉色瞬間變了。
“毒就在這水裡!”
“誰送來的水?”
安為往外吼了一句:“狗剩,進來一下!”
遠處正在吃飯的狗剩,心不甘情不願地拿著一個白麵饅頭,邊吃邊進來了。
“大人有何吩咐?”
“哼!狗剩!我看你是存心想害死我們哥倆,是不是?”
“這壺水裡麵,是不是你給下的藥?”安為盛怒道。
“狗剩,你好大的膽子!”安祿有些氣喘道。
狗剩一聽,大驚失色,跪倒在地,手裡的饅頭瞬間滾落到地上。
“大人,我狗剩可從未乾過這樣的事情啊!”
洛夕染皺眉,看狗剩反應,確實不知這壺水裡麵有毒!
“狗剩,你說,晚上有誰跟你接觸過嗎?”
狗剩剛開始還不想說,可是,洛夕染卻冷冷道:“若是你刻意隱瞞,那就隻能認為這毒是你下的了!”
狗剩這才吞吞吐吐道:“晚間,卻是有兩人到燒火處討水喝,正好看到我在給大人灌水......”
“難道是他們?”
狗剩沒敢說,兩人就討了一壺水,卻給了一錠銀兩。
洛夕染臉色大變,大聲問道:“是不是一男一女?”
“女的穿著一身紅衣?”
狗剩有些吃驚地點了點頭,心想她怎麼會知道。
“果然是她,洛雪舞!”
看來,洛雪舞還想再加害她!可惡至極!
“洛雪舞?”安祿氣得又吐出來一口老血。
“不好!”洛夕染大叫一聲,立馬出了營帳,直奔景家。
“剛才的水,不要喝!”洛夕染大喊一聲。
可是,還是晚了,母親夕顏月已經喝了一些水。
還有幾個孩子,也都喝了一點水。
此時,幾人臉色發黑,見到洛夕染來,正好口吐鮮血,隨即倒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