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光透過窗戶灑進來,照在靠窗位置的江言程身上。
男生立體漂亮的麵容跟渡了金光似的,額前頭發隨意垂著,睫毛很長,狹長的眼睛下是被口罩遮住一半的鼻梁,帥氣精致。
江歲愉能想象出他摘了口罩的模樣。
模樣一點沒得挑,就是脾氣再柔和一點就好了,這是江歲愉學習空閒之際發呆時的想法。
江歲愉討厭高考之後江言程故意在老太太麵前曲解她的高考意願。
但她不知道,就是因為江言程當年的混不吝行為,才換來了現在兩人如今的朝夕相處。
江言程不後悔。
一節將近兩小時的大課上完,江歲愉剛好預習完本周的新課程,剛睡醒的少爺趴在桌子上打哈欠,淚眼汪汪的。
江歲愉看著他沁著水珠的黑潤眼睛,好奇問:“你昨晚幾點睡的,就那麼困,早知道我自己打車來了,雖然有點貴。”
“十一點,上周一整周沒睡好。”江言程單手支著腦袋,手癢的去摸她的頭發。
江歲愉拽住他亂動的手,急聲道:“你瘋了,這是在外麵,彆忘了你自己的人設。”
江言程一下就笑了,笑得胸腔都好像在震動,聲音低低沉沉的,“人設,這個詞用的挺精準,怎麼,這麼喜歡和哥哥偷情的感覺。”
他課桌下的手握她的手,往自己大腿上放,動來動去。
江歲愉慌亂抽手,“彆在這兒亂搞。”
江言程這下笑得嘴角的弧度收不住。
意識到自己說了什麼,江歲愉後悔的抽回自己的手捂臉,趴在桌子上臉色漲紅。
亂搞。
什麼叫亂搞啊。
她今天的語言係統怎麼了,說的都是什麼詞啊。
啊啊啊啊,太丟人了。
江言程這次是真忍不住,揪了下她害羞的從脖子紅到腦袋的耳朵,“我會守住人設,絕不亂搞,你同意的時候我再搞。”
江歲愉羞恥的想挖個洞把自己埋了。
江言程笑得眉眼彎彎,添油加醋,“羞什麼,之前又不是沒聽我說過更過分的話,咱倆誰跟誰啊。”
更過分的都有過,會在意這點兒?
江言程很喜歡和她說這些,這會讓他產
生一種有些事情隻有他們兩個知道的共識感——是獨屬於他們倆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