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念一想,都被人流放去大洋那邊的小島了,一年了都杳無音信。
擱誰誰不死心呐。
江歲愉玩遊戲輸了,接受懲罰喝了兩杯酒,坐了沒一會兒就出了包間去衛生間。
這一年來,她性格變了很多,外向開朗,在雲臻的幫助下認識了很多朋友,各種遊戲也都很能玩得開。
從廁所出來,在公共洗手台洗手時,身旁冷不丁多了個男人,吊兒郎當的:“最近過得怎麼樣?”
葉鳴淮跟個鬼似的,走路沒有一點聲音。
好歹認識了好幾年,雖然不熟,江歲愉中規中矩回答:“挺好的。”
其實要江歲愉來說,人走了,聯係斷了,葉鳴淮這群人和她也不該有聯係。
畢竟階層在這兒擺著。
葉鳴淮抽了張紙巾遞給她,說話悠悠的:“一個兩個都說可以,相比之下,我還是覺得被流放到小島上的某人更慘一點。”
江歲愉裝聽不懂。
葉鳴淮走之前留了句:“這個衛生間倒有點故地重遊的感覺,行了,有困難記得找哥。”
故地重遊。
江歲愉心跳速率加快了一陣,心像被人揉了下,把紙團子丟進牆邊的垃圾桶。
什麼故地重遊,是冤家路窄吧。
誰欠他似的。
江歲愉今晚喝的醉醺醺的,跟雲臻空著手回了宿舍。
那束花她沒接,也沒答應做他女朋友。
她現在的想法很簡單。
什麼男女朋友,什麼愛情,都滾一邊去,誰都不要影響她賺錢搞事業。
前些日子,江歲愉的初中教資麵試結果出來了,合格,等下半年拿到**就可以進行教資認證。
她保研了本校,開題報告已經完成。
下周正式放寒假,進入寒假也是她大四上學期結束的標誌。
她沒什麼事,打算去兼職賺錢,投了幾份家教的簡曆出去,簡單收拾了下宿舍的行李,準備回校外的出租房。
江歲愉去年離開江家後,寒假在學校旁邊租了長期房,寒暑假一直住,平時偶爾回宿舍住。
房子在老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