狩撫麻禮這樣的表現也就實屬正常,日本記者們這樣的表現也很正常。
可是這些看在了歐美記者已經電影人眼中會有什麼結果呢?
“果然!草野導演就是一個超級天才!”
比爾這個家夥迫不及待的用上了super這樣的詞語。
不用講了,接下來就又是一波對草野導演的狂吹。
甚至草野導演的名字已經很難回蕩在柏林的上空了,這名字被吹的不斷向上向上再向上,衝破平流層、中間層……來到了宇宙外太空上。
如此情況,被狂吹的草野幸到底如何呢?
……
“哈哈哈……你這個家夥!”
“笑什麼呀?”
“草野先生,我想采訪你一下。”
“哦,好吧,工藤記者請問吧。”
“你難道不會感覺到臉紅嗎?”
“我為什麼要臉紅?”
“現在外麵都要把你給吹成日本電影的救世主了,你還不臉紅?”
“這……他們吹的,跟我有什麼關係?”
“哈哈!你這個家夥,我以前怎麼沒發現,你怎麼這麼……”
“這麼什麼呀!”
草野幸雖然沒有在公眾麵前露麵,可他一直在柏林,畢竟這樣才能更好的掌控這個電影節。
而靜香,當然就沒事的過來,她就處於想犯錯跟不想犯錯這種遊離狀態之間。
草野幸很乾脆,比如現在,他就一把將八字眉給拉進懷裡。
八字眉雖然有些掙紮,可沒多久便氣喘籲籲的。
那麼……到底犯錯還是不犯錯呢?
“回答我的問題!”
八字眉給自己找了個借口。
就是當下柏林發生的事情,他草野幸到底臉紅不臉紅?
好吧,草野幸雙手一攤,“沒錯,我承認了,這個局麵確實是我搞出來的,當然,也得說一些實情,我是有意想要製造出這樣的局麵來,不過,其中一些變化也是出乎了我的預料,我沒有能力完全的控製所有情況,我相信永山耕三也是如此。”
他這話是全盤的交代了嗎?
說真的,不怎麼聽到這些的時候倒是有些高興,因為草野幸並沒有對她隱瞞。
這是把她當做自己人?
但是。
“我隻是問你臉紅不臉紅!”
八字眉脫離了草野幸的懷抱,而且,雙手叉腰一副興師問罪的樣子。
“我為什麼要臉紅?”
草野幸很是坦蕩,他一個邪道,怎麼可能對這種事情臉紅呢?
而且。
“這本來就是我的計劃,我之前跟你講過了,我要拿獎,就隻能這樣了。”
拿獎,還是拿獎。
八字眉不知道說什麼才好,她覺得草野幸過於功利了,可是,這個社會這個時代,而且,他的才華……功利一些也沒什麼不對。
這已經是設身處地的在為草野幸著想了,八字眉自己還沒有這樣的自覺。
草野幸則是又繼續往下說了,“這種吹噓,其實就是一種手段,是讓歐美電影界更加了解我的手段,我本來就打定主意不在公眾麵前現身,那麼,就隻能這樣了。”
“你……”八字眉到現在已經快要被說服了。
草野幸哈哈一笑,“我就是要用邪道來取得成功,所以,這種事情算什麼?”
其實,草野幸所做的就是一種運營,說炒作也行。
隻是當下,他大概隻有這個法子,要知道,現在的網絡還不發達,很難通過網絡模式來做什麼,所以,他就隻能借助自己能借助的條件。
黑澤明對自己說的話,這回讓日本媒體高興至極。
永山耕三會幫忙。
東寶會幫忙。
至於外麵的人,那個比爾很活躍,可是草野幸根本不認識他。
算是意外。
至於妮可基德曼,她肯定會說好話的。
這些綜合到了一起,草野幸再推波助瀾,便成了現在的情況。
乾嘛要臉紅?
那麼接下來。。。
一把又將八字眉拉到了懷裡,在她的耳邊輕輕的說道:“想不想嘗試一下邪道?”
邪道,這到底是什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