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香江闊少的原配[八零]》全本免費閱讀
太平山頂的彆墅都是集成電路式配電箱。
配電室的方位都一樣,設在門廊通往地下室的樓梯拐角處。
此刻在配電箱旁開閘拉閘的是蘇琳琅,剛才爆水晶燈的也是她。
她把賀家配電室裡,電工們用的小型外接便壓器稍稍改裝了一下,打開季仁家的配電箱,隻需將它接在電源上,再開關水晶燈,並適當的加大電流功率,就可以一顆顆的,爆掉水晶吊燈上的小燈泡了。
等她再把電流開的更大,水晶燈負荷不住,就會瞬間全爆。
那條鐵鎖璉是水仔專門從太平山後山,季仁妻子的鎖魂井上扒下來的。
一人做事一人當,所以蘇琳琅隻讓水仔幫她找來了鐵鎖璉,但沒有讓他出麵幫自己。
鐵鎖璉是剛才她趁著燈全黑的時候,自己掛到季仁脖子上的。
從頭到尾,裝神弄鬼的隻有她一個人。
而她的道具除了那根鐵鎖璉,也就一隻電源外接便壓器了。
讓倆男孩上門喊話是第一步,爆燈上鎖璉是第二步,接下來,還會有第三步的!
從始至終,蘇琳琅不會觸碰季仁肮臟的身體,也不會動手傷他。
但她是他的報應,也是索他命的那根,索命繩。
……
聯合國權威統計數據,每三名女性被殺,其中就有一名,凶手是丈夫。
真相就是,季仁的妻子就是他自己殺的。
原因很簡單,她想離婚,但離婚要分財產,他不願意,就把妻子弄死了。
他的兒子也是在知道這個真相後接受不了,跳海自殺的。
他特彆迷信,為防妻子死後向自己索命,就找玄學大師設了個索魂井,把她的生魂鎮壓在了下麵,本來他以為把妻子鎮壓起來自己可以高枕無憂,逍遙一生。
但此刻,隨著燈亮,他赫然發現,鎖魂井上的鎖璉竟然掛在他脖子上?
他終於害怕了,遍身白毛汗,他尖叫了起來:“救命,救命!”
甩開鐵璉又抽出桃木劍,他大喊:“黃臉婆,死八婆,臭女人,有種你出來啊!”
一個人隻要有錢,就可以得到自己想要的一切。
季仁的桃木劍就是他花了重金,專門從玄學大師手裡買來的,最高檔的高檔貨。
他心說不就一個女人嘛,哪怕變成厲鬼,你還能不懼怕這昂貴的,趨邪避惡的桃木劍?
見燈一直亮著,不再滅了,他以為是桃木劍起作用了,忙又喊:“管家,已經安全了,快出來,快來扶我!”
傭人們發現燈不再滅了,也有了膽量,準備出來救主人。
但正當他們伸手要拉門時,頭頂的燈啪的一聲炸於當場。
傭人們尖叫著,哭泣著,又全都縮了回去。
季仁揮舞著桃木劍踉蹌後退,退一步,頭上的燈爆一隻,再退再爆,他跌跌撞撞上樓梯,隻聽啪啪亂響,是樓上的燈,瞬間全亮起一起爆掉,全屋一片漆黑。
他又踉踉蹌蹌往回返,一腳踩空,咕咚咕咚,摔落在客廳的沙發旁。
但還沒完,隱隱聽到有腳步聲,他抬頭,隱隱綽綽中可見是個女人,她拖著一樣東西,它磨擦著地麵,嘶嘶作響。
是了,還是那條鐵索璉,女人將它丟到了他身上。
所以果然是她吧,被他嫌棄了半輩子,又親手殺害的妻子,她真的來索命了。
季仁被嚇到大小便失禁,屎尿齊流。
撲天蓋地的恐懼襲身而來,叫他於瞬間窒息,休克。
終於,等到外麵再無動靜,傭人們壯著膽子出來,就見季仁倒在地上,口吐白沫,身上還搭著一條長長的,生了鏽的鐵鎖璉!
……
總共不過五分鐘,蘇琳琅就翻牆出來了。
她的貝勒車就停在馬路對麵,倆男孩出來以後就上車了,此刻就在車上坐著。
打開車門上了車,蘇琳琅當然不會說自己剛才是裝神弄鬼去了,她說:“我剛才去公廁上了個廁所,你倆沒等著急吧?”
季霆峰要憨一點,說:“阿嫂,我們剛才看到了,好棒,好刺激的!”
賀樸鑄卻說:“霆峰你不要亂說好不好,我可什麼都沒看到。”
季霆峰隻好也改口,說:“那好吧,我也什麼都沒看到。”
他倆雖然沒看到蘇琳琅進季仁家,但從那個妓.女踉踉蹌蹌的跑出來,再到燈光明滅,屋子裡的鬼哭狼嚎聲,隱約猜得到,那都是蘇琳琅的所作所為。
不過這倆男孩半大不小的,都處在身體和心理從男孩向男人轉變的過度期,當
親眼看到自己敬重的長輩行為像畜牲一樣時,他們心裡既覺得厭惡,又覺得惡心。
但同時,他們心裡也有邪惡心思的,畢竟男人,天生就獸性比人性更多。
既是征服也是臣服,更是一種無形的威懾。
蘇琳琅專門讓他倆看,就是要讓他們知道,當一個男人為老不尊,在小輩的眼裡有多麼的令人厭憎,厭惡和惡心。
同時也是警示他們,永遠不要那麼去做。
或者說,永遠記得自己是個人,而不要因為出身好,有幾個臭錢就變成禽獸,畜牲。
先送季霆峰回家,到了他家大門外,小夥子拉開車門,又回頭說:“阿嫂,我說如果,如果我哥能做主的話,我一定會讓他把房子全租給你的。”
蘇琳琅沒說話,隻笑了一下,點了點頭。
賀樸鑄卻鄭重其事的說:“一言為定喔,你要做不到,你就是小狗!”
關上車門再回頭,他說:“阿嫂,我看到季仁是怎麼招.妓的了,太惡心人了。你做的對,他呀,死不足惜!”
蘇琳琅也想送季仁個速死的。
一個又螵又殺妻的男人,死亡就是他最好的歸宿。
但惡人的生命力向來都比較頑強,所以季仁這天晚上並沒死,隻是中風了而已。
不過中風比死亡更可怕,人死,就感受不到痛苦了,但活著卻又動不了,季仁還是個孤寡,就很可能會被護工毆打,虐待,欺負。
而因為他說不了話,他就隻能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生生的捱著。
他雖然沒死,但已經活在地獄裡了。
……
轉眼就是臘月二十八了,明天就是除夕,蘇琳琅難得閒暇,正在廚房裡跟傭人們一起,看她們打年糕,蒸點心,就接到季霆軒打來的電話了。
他說:“蘇小姐,我聽霆峰說你想租下整個亞厘士道,有這事吧?”
亞厘士道就是色.情一條街本來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