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香江闊少的原配[八零]》全本免費閱讀
賀樸廷慌的眼鏡都摘了,想知道錢飛龍還要說什麼鬼話。
果然,錢飛龍說的全是胡說八道。
他說:“蘇小姐,在咱們香江,就連恃靚行凶,閻王爺都敢勾搭的李鳳嘉小姐都知道樸廷懼內,見了要繞道走,但以我的經驗,男人懼內可不等於會安分守已,我聽Jessica小姐說某人是因為求愛不成才惱羞成怒的。非但羞辱了她,還驅逐她出酒店,以致她流落街頭!”
求愛不成,惱羞成怒趕人,這算什麼,行走的惡霸?
他站了起來,笑的跟隻狽似的:“賀少有句話沒說錯,我錢某人雖然錢不多,但也不算窮,而且我軍人出身,身為香江警察,我會忠於香江市民,也會忠於婚姻,也絕對支持76婚姻新政策,堅持一夫一妻原則,所以,蘇小姐……”
所以呢,要是賀樸廷敢出軌偷情養外室,他就準備後來者居上?
賀大少的臉色肉眼可見的變了,變青了,戴上了眼鏡,他冷冷盯著錢飛龍。
錢飛龍一臉無畏,也坦然的盯著他,還咯吱咯吱,捏著大拳頭,毫不掩飾他的野心。
這個社會有叢林法則,也有慕強法則,男人也一樣,強大的男性,會更喜歡強悍的女性。
這是這個社會的法則,頂層法則。
兩個男人,目光好似帶著電流,在滋滋作響。
蘇琳琅也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但賀樸廷是生意人,做生意講究和氣生財,尤其是酒店行業,最忌對客人無禮,他敢驅逐一個女記者,這確實很反常。
他們是夫妻,場麵上她不會說什麼的,私下再說,她會先聽他的解釋再揮拳頭。
不過他被錢飛龍嘲諷,她也不會幫他的。
蘇上將的經驗,必須讓男人時刻有危機感他們才會聽話,服從管理。
那不,妻子眼裡藏刀,看著呢,賀樸廷終於站了起來,麵色發青,卻也笑的斯斯文文,語氣也很輕柔:“對了錢Sir,你們在半島的室外靶場,那塊地皮早就是我們賀氏的了,抽個時間把靶場搬走吧,我們要為那塊地皮做升級改造。”
錢飛龍剛走到門口了,本來走的得意又囂張,但聞言腳步一滯,猛然回頭,看賀樸廷。
回歸前的瘋狂,大英政府為了斂財,正在瘋狂拍賣全港的地皮,
飛虎隊的靶場都被土地署賣給賀氏了。
不過賀樸廷沒催過,錢飛龍和麥家駒就裝糊塗,沒搬走。
但要被賀氏趕走,他們的靶場就隻能轉到室內了,訓練效果會差一大截的。
錢飛龍全然沒想到賀樸廷會拿這個來將自己,出了門,氣的甩袖:“樸廷,小叔我真羨慕你,有錢就可以為所欲為。但你彆忘了,飛虎隊保護的可是全香江的所有市民,其中就包括你,而你比我有什麼呢,不就是多幾個臭錢?”
賀樸廷兩手插兜,銀框眼鏡配青金色襯衫,笑了一臉斯文敗類相:“是啊。但是怎麼辦呢錢Sir,我就是比你有錢,就是可以為所欲為!”
又說:“我有保鏢,不需要飛虎隊的安保。所以……記得早點搬。”
……
目送錢Sir離開,賀大少一個箭步就往回追,追太太追的鞋子都差點pia飛。
晚飯賀致寰在,賀章也能簡單說幾句話,一直在追問賀樸鴻的情況,兩口子也就沒聊什麼,吃完飯回房,賀樸廷當然得招供,沒得招,創造供詞也要招。
他可不希望太太能打飛錢飛龍的那一套連環鐵拳落到他頭上。
是這樣,在大陸的投資公司是用許婉心的名字注冊的。賀氏,顧氏和季氏湊的30億都在那家投資公司,由投資公司再進行全方位投資,就是給大陸繳稅了。
而大陸對於港商有五年的免稅優惠,之後的整體稅收率都比大英低得多。
所以光是稅收一項,這幾年賀樸廷就要少繳幾個億。
但他們這種行為一旦被大英當局知道,並取得供詞,賀氏要補稅補到破產的。
賀太太剛洗完澡,正在閉著眼睛等麵膜乾。
麵膜是婆婆搭配的,這段時間她每天晚上必須敷,才能保證在倫敦能閃閃發亮。
坐在床沿上,賀樸廷結合喬治上校的身份來分析,此時才恍然大悟:“那個叫Jessica的女人不但是個財經記者,應該還是軍情局的線人,她和喬治上校是不是情侶不得而知,但她那天衣著非常暴露,且試圖主動邀請我共進晚餐,是為了私下套我的證詞,隻要我承認了,她拿到證詞,並把證詞提供給大英當局,咱們至少要繳納90億的稅金和罰金!”
這就得說,男人們都太自我
感覺良好呢。
賀樸廷以為那位精明的華裔ABC,美女記者是看上他了,想色.誘他來個春風一度,結果人家看上的是價值將近三百億的賀氏,是他身後的商業帝國。
要不是他謹慎,膽小,怕死,隻怕現在已經深陷稅務和桃色,雙重風波了。
當然,之所以賀致寰勸他私生活要乾淨,就是因為這方麵包藏的危機。
季家是,顧家是,賀家,前幾年有關孫琳達的那場致命危機也是!
蘇琳琅揭開錢飛龍送來的皇帝冠帽,說:“看來錢Sir也被大英特工給耍了。”
賀樸廷搓手許久,說:“大英政府想查賀氏的稅應該已經很久了,但港督府的秘書瑪麗跟阿媽關係好,就一直壓著港督府,賀平安向來謹慎,我在外麵也從不亂跑,所以他們下不了手,應該一直在等你。”
錢飛龍給的帽子一頂金黃色的絨麵的,帶簷的,錦緞織成的古代帽子。
在帽子的前額位置,以及頂端各有一顆寶石鑲嵌。
蘇琳琅湊到燈下仔細看才能看出來,頂端那顆寶石是個假貨,錢飛龍應該是直接把鈕扣型的竊聽器鑄在裡麵了,連接的電池就在帽子頂端。
外國人愛好古玩,但不懂古玩,要不拆開帽子,還真發現不了竊聽器。
不過其實喬治上校願意見蘇琳琅,是為了從她嘴裡套賀氏的稅務問題,也就是說,錢Sir雄心勃勃想通過喬治上校抓阿坤,但於喬治上校,蘇琳琅就是送上門的獵物,他早等著她呢,要從她嘴裡套賀氏的稅務漏洞。
彼此算計,各懷鬼胎,這也恰好是港府和大英真實關係的寫照。
當然了,蘇琳琅跟大英女王可不一樣。
她可不是賀氏的吉祥物,作為一個上將,她也很想見識一下詹姆斯.邦德的原型,大英的皇家特工到底有多牛,那就讓他放馬過來吧。
起身洗了臉,她回床上,鑽丈夫懷裡了:“明早還要趕飛機,早點休息吧。”
賀樸廷深嗅妻子,心中暗喜,好吧,終於可以辦正事了。
但關了燈,他折騰了片刻,突然說:“阿妹,你是不是來MC了?”
蘇琳琅打開了燈:“是喔,我今天一直覺得肚子涼涼的。”
賀樸廷坐了起來,半天才怏怏的說:
“我去給你拿M巾。”
MC,大陸人所說的月經,M巾,衛生巾。
蘇琳琅體質好,身體棒,來月經就三天,也從沒有痛經,疲乏不振一類的情況,就是晚上需要睡早一點,早晨起晚點就可以了。
就這,她第二天依舊起的比賀樸廷早,幫著保鏢們收拾行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