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香江闊少的原配[八零]》全本免費閱讀
這場宴會,門票再加上訂製禮服和鞋子,許天珠總共花了三十萬英鎊。
不過不必等明天,今天晚上就有效果了。
他們參加的是晚宴,出來天已經黑了,遇上大堵車,夜裡十點還在路上。
就在車上,突然,許天珠指著窗外尖叫了起來:“天啦,那是什麼?”
蘇琳琅順著她的目光看出去,路邊一家雜貨店裡的電視機上,正是軍情局局長亨特和賀樸廷倆人雙雙跪地,為她整理裙擺的畫麵。
許天珠再一聲尖叫:“蘇小姐,那是你吧,你上BBC,上《十點新聞》了。”
倫敦晚十點,是BBC的《十點新聞》時間,其的收視率,跟目前大陸的《新聞聯播》差不多,是一檔收視率特彆高的權威新聞節目,在今天,它會全程報道女王生日宴。
果不其然,蘇琳琅玩的那一手,讓她成功登上電視了。
許天珠一直生活在大英,天天看《十點新聞》,也最了解女王壽宴時新聞的安排,看了一下表,她又說:“蘇小姐,你可太幸運了,現在是10:06分,前五分鐘的新聞播報的是皇室成員,然後就是各國貴賓了,你是貴賓中第一個被報道的!”
再仔細一看,又說:“天啦,軍情局局長亨特幫女王抓過丈夫的奸,也一直在幫女王隱瞞王子和老情婦的醜聞,他是整個大英,女王最信任的男人,還有傳言說他是女王的情夫,他竟然會幫你整理裙擺,你也太幸運了吧!”
新聞已經播完了,蘇琳琅也回過頭來了。
當著丈夫似笑非笑的眼神,她大言不慚:“是吧。我也覺得自己挺幸運的。”
一件事情要從多方麵看。
賀樸廷就在紅毯上,也沒有想到自己那一腳的意義到底有多大。
因為許天珠又說:“蘇小姐,據我所知,亨特局長還真有可能是女王的情夫。”
再拍大腿:“太不可思議了,你竟然讓他下跪,為你整理裙子,怪不得會被報道。”
賀樸廷在副駕駛,目光一狹,也在看妻子。
好吧,他也沒想到,他踩的男人不但是軍情局局長,甚至是女王的情夫。
而要說蘇上將是怎麼做到的,當然是因為她的謀略和眼光了。
要知道,拿大英比大陸的明朝
,軍情局就是錦衣衛,也是女王最信任,最依賴的部門,軍情局局長當然也就是整個大英,女王最信任的男人。
讓他踩她的裙子,那叫四兩撥千金,也是蘇琳琅能屠版歐洲報紙的關鍵。
當然,就不說許天珠了,整個大英,乃至全歐洲人看來,蘇琳琅都很幸運。
滿場應該也隻有賀樸廷才知道,他太太的那份幸運是怎麼來的。
三十萬英磅帶來的驚喜還在持續。
車一路走走停停,剛到酒店,前台經理就在門口等,說有電話要她接。
許天珠剛想接,她包裡的移動電話響了起來,接起來一問,是《衛報》的記者,說想給賀太太做個專訪。
《衛報》和《泰晤士報》,《每日郵報》一樣,是大英三家主流媒體之一,要做專訪,那就跟天上掉餡餅,而且是金餡餅似的。
它將會把賀氏酒店在倫敦的知名度徹底打出去!
許天珠差點就答應了。
但蘇琳琅搶過電話,卻說:“親愛的記者先生,實在抱歉,想要采訪Misssu的媒體非常多,而她隻有兩個小時的采訪時間,所以,如果您願意等待的話……我想,我會努力讓把那兩個小時留給您的。”
又說:“不客氣,好的,再見!”
許天珠趕到前台去接電話了,一聽,招手了。她捂著話筒對蘇琳琅說:“你敢想象嗎,是《泰晤士報》,也要約訪談,說想采訪你!”
所以這才幾個小時的功夫,《衛報》和《泰晤士報》都搶著要采訪蘇琳琅了!
她穿的還是那襲藍色紗裙,頭上的藍鑽發卡,脖頸間眼淚狀的藍鑽項璉,同色的胸針熠熠而閃,腳上的水晶鞋也泛著淡藍的光。
站在這間豪華酒店的大廳裡,渾然天成,她仿如一位女王,真正的女王。
她的回答也很女王範兒,她說:“委婉推辭掉。等《每日郵報》,因為它不僅在歐洲是主流報紙,在東亞的銷量也非常廣,接受它的采訪才能利益更大化。”
許天珠豎兩指比個耶,去拒絕《泰晤士報》了。
蘇琳琅穿的太清涼,鞋子累腳,脫了鞋子,早早就上樓去了。
許天珠陪著賀樸廷一起上電梯,思索了半天,才對賀樸廷說:“樸廷,蘇小姐故意做什麼了吧,她
是做了什麼,才會一場紅毯,就能讓媒體競相采訪她的吧?”
賀樸廷默了半晌,終是搖頭,沮喪的說:“我不知道。”
他一直試圖超越妻子,但事實是,除了在床上,她,蘇琳琅,都在他望塵莫及的高度。
她隻憑自己,隻憑一場紅毯秀,就完成她對於大英的征服了。
許天珠側瞄一眼高大帥氣的表弟,噎了賀樸廷一句:“我雖然不知道蘇小姐在紅毯上做了什麼,但我大概知道,我家天璽為什麼會對她忠心耿耿了。”
許天璽是許天珠的堂弟,也是蘇琳琅萬千小迷弟中的一員。
但凡說起表嫂,他會瞬間化身狗腿子,而且是隻會對著蘇琳琅搖尾巴的狗腿子。
許天珠原來很不恥,還總覺得許天璽有點弱智,還有點花癡。
好吧,現在她有點理解他了!
也終於明白,蘇琳琅為什麼會是她的大老板,賀氏的董事局主席了。
……
賀樸廷洗完澡出來,就見紗裙掛在牆角,水晶鞋擺在下麵,一整套首飾,沒有許婉心幫忙打理,被蘇琳琅隨意丟在首飾台上。
她手握話筒,正在聽電話。
那套錫蘭藍鑽首飾,賀樸廷從拍買鑽石到找人加工,足足花了七十萬法朗,按港幣算要七八百萬。
得,他自己收拾吧。
正收拾著,就聽蘇琳琅對電話說:“明天就來大英吧,後天跟我們一起回家算了。”
賀樸廷聽到電話裡有隱隱的,男人的哭泣聲,耳朵就像狼狗一樣豎起來了。
他太太有太多迷弟,他已經習慣了。
但他總還是比較感興趣,看是哪個不要臉的在哭。
蘇琳琅蕩著棉拖,柔聲對著電話說:“好啦,不難過了,回家休息一段時間,到時候你幫導演說個話就可以了,咱們國家已經開放了,導演不會有事的。”
賀樸廷在旁默默聽著,等她掛了電話,說:“樸旭?”
又問:“他的影帝,這回有希望吧?”
蘇琳琅說:“他們劇組出事了,有幾個演員用[罵娘法]脫籍,尋求法蘭西的政治庇護去了,戛納電影節他們劇組也參加不了了。我讓他明天回來,後天咱們一起回港。”
最近的歐洲很熱鬨,不但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