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香江闊少的原配[八零]》全本免費閱讀
喬治上校約錢飛龍見麵的地方是一家位於銅鑼灣的日料店。
環境優雅,安靜,適合聊事情。
他提前到的,錢飛龍去的時候他正在翻閱報紙。
最近各家報社鋪天蓋地,全是季霆軒大婚的周邊消息,喬治上校此刻正在翻閱的一份,是狗仔前天晚上拍到的,季霆軒和蘇琳琅跑步時,在路上見麵的場景。
他看的很專注,很投入。
錢飛龍故意沒打招呼,從後方躡手躡腳靠近喬治上校,同時手去摸腰間的槍。
但就在他摸到槍的瞬間喬治上校笑著轉身:“Hi,Lon,好久不見!”
這就是頂級特工的敏銳性了,錢飛龍走到他麵前,跺腳,抬手敬了個標準的英式軍禮:“yesel!”
喬治上校示意錢飛龍坐下,把報紙一轉,指著上麵模糊不清的蘇琳琅說:“這位應該就是我們共同的好朋友蘇小姐了,看來她在港府擁有非常多的仰慕者和追求者。”
錢飛龍故作專注看了一眼,說:“抱歉,照片太模糊了,我看不出來。”
喬治上校笑著說:“所以你不是個專業的特工,雖然我隻見過她兩次,但我記得她的所有外形特征。她可真是位風流可愛的小美人兒,我想,她的美貌是她最強大的武器。”
他從一張模糊不清的照片就可以看出那是蘇琳琅,可見他的專業能力。
但他認為美貌是蘇琳琅最大的武器,就可見他的傲慢了。
不過他的傲慢是有原因的,他們是坐在日料店臨窗的位置,而這種日料店向來是站街女們攬客的最佳場所,時不時就會有站街女隔窗給他遞眼神。
港府這些廉價,但又遍地都是的站街女,她們的命運無疑是淒慘的,可也是她們,讓華人女性們在西方人眼裡,成了隻配出賣色相的玩物。
見錢飛龍皺眉在看外麵,喬治上校笑著說:“縱觀全球,我最喜歡的地方就是港府女性了,尤其是華國大陸來的女孩們,她們皮膚白皙,順從而善良,無比可愛。”
錢飛龍挑眉:“還特彆廉價,不是嗎?”
喬治上校會心一笑,說:“所以我理解你不願意留在加勒比海,要回港工作的心理。”
又說:“Lon你新年有假期吧,聽說你有一艘
非常棒的遊艇,不知道作為你曾經的長官,在這個新年我是否有幸,能陪你一起跨年。”
錢飛龍說:“當然。能陪伴您是我的榮幸,我再為您邀請幾位年輕的,可愛的,溫馴的女孩吧,就是不知道el您想去哪裡?”
他要是真的逢新年要度假,想出海放縱一下,當然是美女多多益善。
但他擺手說:“不不不,我雖然喜歡女性,但我向來隻愛遠觀,靜靜欣賞,不喜歡打擾她們,相比於熱辣的海上趴體,我更喜歡讀書,釣魚和安安靜靜的曬日光浴,所以我非常感謝你的好意,但隻要我們倆就好。”
要不是親眼看他一天召一個女孩,三天召了四個,憑他臉上的誠懇,錢飛龍就真要信他的鬼話了。
喬治上校突然換了話題:“對了,我們共同的朋友蘇小姐明天會去哪裡?”
錢飛龍說:“季府大少聯姻澳城賭王,我想她應該會去澳城參加婚禮。”
喬治上校饒有興致:“那我們也去澳城吧,也許可以偶遇她,我的東方女神。”
錢飛龍於心裡翻了個白眼,卻說:“我可以幫您聯絡她,我們一起出海開嗨,而不隻是不確定的偶遇。”
“不不,你們東方人相信一種虛無縹緲的東西,叫作緣分,換句話說也就是偶遇。”喬治上校忽而探腰,笑著說:“我們給她個驚喜,偶遇她吧,我看得出來,Lon你對於蘇小姐也有一種彆樣的情愫,對不對?”
錢飛龍心說這家夥猜人心思倒是猜得準。
驚喜,緣分,浪漫的偶遇。
錢飛龍要是個愚蠢的卑鄙之徒,確實會想製造這樣的機會跟蘇琳琅偶遇,他沒有壞心思,就隻單純的,見了蘇琳琅會很開心。
不過因為他知道她有多聰明,她的眼界和格局有多高,所以他也知道,自己要那麼做,在蘇琳琅的眼裡會顯得有多麼愚蠢。
但喬治上校一臉了然的看著他,他也會心一笑,嘴角都翹到了耳根:“那就這麼說定了,我們就跟蘇小姐來一場偶遇吧。”
正好這時有服務員端著清酒和小菜過來,但不知怎麼的腳滑了一下,服務員托盤裡的清酒帶小菜全灑到了錢飛龍身上。
錢飛龍一聲你是不是有毛病還沒喊出口,喬治上校已經又是God又是Fuck的
對著服務員一通輸出了,又立刻掏手帕給錢飛龍,讓他去洗手間處理一下。
錢飛龍推開不停道歉的服務員,罵罵咧咧走到衛生間門口再回頭,就見喬治上校剛好放下了他剛才喝水的水杯,低下頭,不知道在搗鼓什麼。
他伸手一摸西裝夾層,也是佩服,因為就在剛才那一轉眼的功夫,他的警官證和錢夾一起消失了,而他的錢夾裡除了有現金和支票,還有飛虎隊執行任務時的口令簿。
要知道,因為飛虎隊出任務都是蒙麵的,一旦有任務,很有可能就會發生有匪徒冒充飛虎隊員的情況,口令就是為了在行動中甄彆敵友才設立的。
當然,口令簿隻是為了方便記憶。
作為任務領導者,錢飛龍可以隨心所欲設置口令,而不是一味的按著口令簿來。
但他還是驚訝於喬治上校在特工一行的老辣精明。
他可太會偷東西了,
拿出腰上的移動電話,他連著喂了好幾聲,電話那頭才傳來蘇琳琅帶著囈語的聲音:“我在聽!”
錢飛龍很驚訝:“蘇小姐,剛才你不會睡著了吧?”
她價值四十億和上萬件古瓷器的大金主在跟他聊天,盤算著怎麼坑她,害她,她倒好,聽談話的時候竟然睡著啦?
蘇琳琅剛才還真就睡著了,甚至都流口水了,但她瞬間嗓音低沉:“你不用管我在乾嘛,你繼續講.”
錢飛龍把喬治上校偷他錢包,印章,口令簿的事講了一遍,這才說:“他不但想幫助麥家駒轉移3億贓款,而且確實還想刺殺你家樸鴻,但你大概都想不到他有多老奸巨猾,他計劃把一切都栽贓嫁禍給我,所以偷了我的警官證,印章和支票簿,口令簿!”
再說:“你懂我的意思吧,他不是簡單的想殺賀樸鴻,是想用賀樸鴻來撕裂目前港府的安穩和安定!”
蘇琳琅當然知道。
甚至在錢飛龍還沒見到喬治上校的時候,她就猜到他接下來的行動了。
要知道,一個殖民政府要是明著斂財搞□□,分分鐘就會被推翻並趕出去。
精明如大英,當然也不會那麼乾,它隻會派特工於背後製造事端,推波助瀾,殺首富的孫子,再嫁禍給如今風頭正盛,深得市民愛戴的No.4號警長,如果真被喬治上校乾成,港
府目前的安定局勢就會於瞬間土崩瓦解。
屆時大英政府再站出來抓捕,審判錢飛龍,還能於市民心目中拉一波好感。
這就是政治的殘酷性。
而一號特工喬治上校的工作,就是在全球的大英殖民地乾這種事。
他四處暗殺各個殖民地的重要人物們,悄悄挑起內亂,再讓大英出麵充當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