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琳琅說:“翻吧,我現在就打電話報警,兩邊都打,我看你怎麼過來。”
癲公正在集訓,禁帶手機,他的手機都是他從私人物品存放處悄悄偷來的,這會兒正準備悄悄開溜呢,
聽到阿嫂這樣說,失聲大叫:“不要啊阿嫂!”
“趕緊回去訓練,我們會等你,阿爺也會等你的。”蘇琳琅說著就把電話壓了。
一並壓掉的還有癲公撕心裂肺的求饒聲。
當然了,他再癲也怕坐牢,不敢再耍小性子,就乖乖回去訓練了。
凡事總會有波折的,但隻要人願意努力,就一切就都會往好的方向發展。
賀致寰入院仔細檢查完,醫生才發現問題沒有想象中那麼嚴重,既他執意不要動手術就保守治療,靜養。
一個醫療團守著,隻等觀禮那天。
第二天阿銘和阿鈺就接到了入選通知,可以參加彩排了。
而在蘇琳琅打電話跟齊嶼講了水管的事情以後,他們也並沒有向外界求助,自己向政府提交了請求,一晚上的功夫就鋪好水管,重新用上穩定的自來水了。
也是在第二天,一直在外留學的賀樸鑄回來了。
他也不小了,都28歲,但跟單位總在給介紹對象,卻一個對象都沒談成的賀樸鴻,追的女孩子無數,可眼高於頂誰都看不上的賀樸旭一樣,也還沒有結婚。
既他回來了,接送阿銘和阿鈺的工作就交由他來代理了。
要知道,賀樸鑄去留學那一年倆小崽崽才剛剛出生,這些年他跑了好多國家,一直在讀書,用他自己的話說,他是在鑽研政治。
但在彆人眼裡,他就是在鬼混。
他每年也會回來一趟,但頂多呆一兩周就又會離開。
而且在原來,賀樸廷是嚴防死守,不允許他帶倆小崽玩的。
所以賀樸鑄還沒跟倆小崽深度接觸過,最近一段時間每天接送他們,陪著他們彩排,他才驚訝的發現,就在他不在家的時候,崽們不但長大了,而且還很厲害。
就比如阿鈺,雖然蘇琳琅自她四歲的時候就給請了一位詠春師父,住在家裡教練拳,但賀樸鑄從來沒見她攻擊過人,也就不相信她會拳,會攻擊人。
但就在彩排時,阿銘不小心碰了一個小男孩一下,那男孩立刻踢了阿銘一腳。
然後賀樸鑄親眼所見,小小的阿鈺跟著那個男孩到廁所,眼不丁的就把小男孩的兩隻手反擰,把小男孩的臉壓小便池裡了,直到男孩求了半天的饒她才鬆手。
賀樸鑄小時候遭受過霸淩,也被同學摁進小便池裡洗過臉。
他萬萬沒想到,他才九歲的小侄女竟然是個校霸,還能把小男孩欺負的嗷嗷叫。
賀樸鑄先入為主,以為阿鈺性格潑辣,剛強,跟他阿嫂一樣帥氣灑脫,但天性沉默的阿銘應該是個小白兔,真正的乖乖仔。
但並不是。
小孩子之間會有最單純的友誼,朋友之間也會玩得很好。
但有些小孩子就喜歡拉幫結派,而且阿銘和阿鈺並不像彆人家的孩子,大多數孩子的身份是公開的,或者自己就會炫耀出來,他們家有被綁架過的經曆,家風就低調得多,所以倆小崽在排練的時候就有點被孤立。
那個被阿鈺收拾過的小男孩聯合了幾個小朋友,故意在彩排時,於後麵扯阿鈺的頭發。
賀樸鑄在等孩子,全看在眼裡,阿銘在阿鈺身後,當然也看到了,但是他沒有吭聲。
這搞的賀樸鑄挺生氣的,覺得他家唯一的男丁是不是太軟弱了,妹妹都不會保護。
結果就在排練結束下樓梯的時候,他就發現阿銘跟阿鈺說了會兒悄悄話,然後就去找那幾個扯過阿鈺頭發的男孩子們聊天了。
然後名場麵就來了。
阿銘聊一個,阿鈺伸腿絆倒一個。
他再聊一個,阿鈺再伸腿絆倒一個。
嘩啦啦的,一時間樓梯上滾的全是胖崽崽,一個個都被摔了個狗啃屎,鬼哭狼嚎的。
然後阿銘阿鈺倆兄妹蹬蹬蹬跑到一樓,眼看幾個被摔的鼻青臉腫的小家夥跌跌撞撞下樓來,倆人同樣抱起手臂,同樣的眼神,那眼神就仿佛在說:再欺負我們一下試試?
還用說,一幫頑皮的小男孩哭唧唧的全跑了。
在那一刻賀樸鑄大受震撼。
那不,回到家,一路找到地下停車庫才找到蘇琳琅,他開門見山說:“阿嫂,我不去國外了,給我在大陸公司安排個職位吧,我要上大陸工作一段時間,順便再談個戀愛!”
賀家的車庫塞的滿滿當當,十幾輛車,蘇琳琅正在挑一輛合適的車出來開。
要賀樸鑄說起上大陸,她就得多問幾句了。
她說:你當初不是還說要上大陸留學,說來說去也沒去成,這又是抽的哪門子瘋?”
賀
樸鑄說:“阿嫂,我是沒去大陸,但我去了法國,去了古巴,還去了阿根廷,他們或者曾經,或者現在都是社會主義國家,我的愛好沒有變過,我一直在鑽研民主和政治,社會主義的可持續發展呀,現在我已經學的差不多了,我要上大陸找個女朋友結婚,等我工作一段時間就會回港府。你知道的,我的理想沒變過,我要從政!”
這家夥向來悶悶的,思想還很偏激。
但彆看他這些年啥也沒乾,他比賀樸旭還有錢,因為龍虎影視幾乎所有的大爆電影全是他挑選的劇本。
而他之所以能挑到好劇本,用他的話說就是,他理解民眾的思想和需求,了解社會的底層邏輯。
他這些年堅定不移,也是在朝著從政的路子走的,因此他攻讀了很多學曆。
但蘇琳琅還是不大搞得懂。
她說:“你上大陸鍍金我可以理解,但為什麼非要在大陸談對象。”
賀樸鑄指電梯口,蘇琳琅回頭,就見阿銘和阿鈺倆拉著手剛從電梯出來。
他特虔誠的說:“因為我要找阿嫂你這樣的,然後生一對像阿銘阿鈺的龍鳳胎。”
又說:“我必須要一對龍鳳胎,就像他倆!”
這時蘇琳琅以為賀樸鑄隻是看她家倆小崽可愛的一時衝動,但事實證明不是。
因為他後來還真上大陸了,談了一個擊劍運動員出身的女孩子結了良緣,生了一對崽。
之後很多年他都生活在大陸,直到他覺得自己年齡夠了,就回港從政了。
他徹底改變了,再也沒有加入bnss。
當然,回歸後的港府也沒有出現過bnss。
說回當下。
又過了兩天,蘇琳琅曾經跟女兒一樣疼愛過的小姑子小冰雁也回來了。
二十歲的大姑娘,賀樸廷兄弟們唯一的妹妹,她在服裝,藝術設計和建築方麵獨具天賦,在學校裡,樣樣成績都是翹楚,而一回來,聽說她從小陪伴著長大的兩個小崽崽要去觀禮現場,還有幸能參與其中,她立刻興衝衝的就開始幫他們設計衣服了。
她也是最得兩個小崽崽喜歡的姑姑,當有了她,賀樸鑄就再也搶不到接送崽崽的任務,以及,看兩個小崽崽如何跟彆家的狗崽崽們鬥智鬥勇的日常了,他被倆崽無情的拋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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