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得其果,很多事情往往就是相通,隻是,對於這一點,劉皇帝同樣沒有太多逼數,他的宮廷內部,發生的各種狗血紛爭可一點都不少,隻是大部分被他下意識忽略罷了。
洛陽的春蘭殿在宮城深處,距離垂拱殿還真不近,需要走半刻鐘多,劉皇帝駕臨時,本就有些壓抑的氣氛立刻增添了一些緊張感,就仿佛被一片烏雲遮了過來一般。
殿門口,劉晅耷拉著腦袋,輕咬著嘴唇,默默地跪在那兒,表情有些凝重。注意到劉皇帝,慌忙叩頭行禮,那張與惠妃酷似的英俊的麵龐上,流露出深切的恐懼,顯然,他也知道,自己禍闖大了。
劉皇帝停下腳步,漠然地注視了他一會兒,扭頭往殿中去,手微抬,冷冷地吩咐道:「架起來,打!」
言罷,劉皇帝拂袖進殿去了,留下麵色發白的劉晅,以及幾名同樣臉色大變宦官。一名內侍,像找到主心骨一般,走到胡德身邊請示道:「大官,真打?」
「爾等膽敢違抗聖諭?」胡德沒好氣地反問了句,然後便指著跟隨的四名內侍:「還不去準備!」
「是!」發問的內侍卻沒動,而是哭喪著臉道:「但打多少杖啊?」
聞之,胡德也麵露頭疼之色,抬頭望望春蘭殿,又低頭瞧瞧劉晅,再偏頭看看這乾無所適從的內侍。稍作琢磨,有了主意,拉過此人,低聲交待道:「先打十杖,動作慢些,力道輕些.」
這些內侍可大多是聰明的,尤其在聽話聽音上,聽胡德這麼說,頓時點頭表示知道了。胡德排開他,又走到劉晅身邊,彎腰小心地道:「殿下,官家有旨,小的等不敢不辦,還請您不要怪罪,稍微忍耐一番,小的們手下會有分寸的!」
聞言,劉晅一抬眼,注意到胡德那張溫和的麵孔,緊張的心情稍微平複了些,沒有接這話,隻衝他點了點頭。見狀,胡德心情卻不敢放鬆,轉身進殿伺候,心中隻默默期盼著此事快些過去,天家之間掐架,為難的可是他們這些奴仆.
春蘭殿內,繡榻邊,劉皇帝已然坐下了,麵上恢複了平和,禦醫也說了,隻是輕微扭傷,調養一番也就好了,甚至可以不用開藥。
隻要身體不要緊,沒有大的損傷,倒可稍微放心。不過,惠妃更受傷的,顯然是那顆為娘之心。見她傷懷鬱鬱的模樣,劉皇帝輕笑道:「你為了這個兒子,也算是嘔心瀝血了,如今落得這麼個結果,有何感想?」
劉皇帝自認為隻是感慨,聽在惠妃耳中,卻更像是在說風涼話,一雙雌眼刷得更紅了,緊接著淚水也止不住地掉下來,泣聲道:「官家這下滿意了?」
這話問得劉皇帝一愣,緊跟著也反應過來,老眉高聳,道:「這與朕有何關係?還不是你平日裡對那逆子放縱溺愛」
不待劉皇帝說完,惠妃便打斷他:「劉晅一向溫順謙和,若非官家處事不公,偏見對待,他豈能失了儀態?」
「你怎能把事情怪到朕身上?」劉皇帝惱了,站起身體,瞪著惠妃:「朕好心來看你,你卻如此不領情!」
惠妃反唇相譏:「官家是來看我,還是看我母子的笑話?」
一聽這話,劉皇帝就跟被踩了尾巴的貓一般,頓時跳腳,指著惠妃,怒道:「你簡直不可理喻!同是符家女,你為何不多和你姐姐學習?」
「若是姐姐還在世,官家以為,她會如何評價?」惠妃一點不慫。
氣急之下,惠妃忍不住撐起身體,這一動,頓時牽動扭傷的腰杆,麵上露出痛苦之色。見她這副模樣,劉皇帝就是有狠話,一時也說不出來了,同這一婦人饒舌爭論,他何苦來哉?
語氣軟了下來:「頭發白了,人也傷了,何來如此烈性,好好休養,不要亂動!」
聽著劉皇帝這乾巴巴的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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