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
這墨丫頭當真是機靈古怪的很,與他那個一本正經的伯父,可真不像是一家子呢。”海鵬賦大笑著接過長子手中的‘笑不停’,心中對墨羽詩的滿意又加深了幾分。
“父親,羽詩她確實是個特彆的姑娘。
她拿出這些藥物時,兒子也感覺有些意外。”海羿看著父親手中的木盒,眸中溢出了點點笑意。
“哦?
羿兒你覺得墨丫頭她不錯?”海鵬賦看著長子提起墨羽詩時的神情,心中當即便有了幾分了然。
“是的父親。
羽詩她能如此不遺餘力的幫助我族,當真是個不錯的朋友。”海羿並沒聽懂父親言語中的試探,可忽覺有些不自在了起來。
海鵬賦點了點頭,心中卻明白,自己的長子顯然對墨丫頭她動了情,卻還不自知。
“嗯,墨丫頭的確不錯,羿兒你要多與她接觸接觸才是。”海鵬賦隱晦了點播著,希望長子能夠早些明白。
“是,父親,兒子知道。
隻是這藥物之事,父親您有何看法?
不知能否將之用於戰場之上?”海羿壓製著莫名加快的心跳,將話題轉移到了藥物之上。
“這些藥物不錯,明日一早我便去稟了你祖父,再與諸位長老與將軍好好商議一番。”海鵬賦放下手中的藥盒,心情也因這些有趣的藥物而好上了不少。
海羿眸中一亮,心中想著,羽詩的辦法果然不錯,就連父親他都認可了。
“羿兒,你也早些回去休息吧。
明日你與我一同去見你祖父,這些藥物的作用,還是由你為大家講解吧。”海鵬賦對著長子交代著。
“是父親,兒子告退。”海羿低頭,在父親看不到的地方,偷偷抽了抽唇角。
他不是不想介紹這些藥物,實在是這些藥物中的幾種,讓他有些無法啟齒。
但父命不可違,他也隻得接下這個任務。
“嗯,去吧。”還鵬賦心中失笑,裝作沒有看見長子那僵硬的脊背,轉身回了自己的臥房。
海羿站直身體,疑惑的看了看臥房方向,他總覺得今日的父親有些怪怪的。
他搖了搖頭,暗怪自己怎會生出如此想法。
隨即,海羿便擺動著魚尾,快速的離開了父母的房門。
翌日清晨!
海晁聽了海鵬賦的稟報後,第一時間召集了還留在海藍城中的長老、將軍。
甚至將洪大醫師也一並請了來,與大家一同商量此法的可行性。
幾名人魚族的侍女,熟練的為眾人麵前的茶杯中填著茶水,動作優雅美麗。
做完這一切後,侍女們在大管家的眼神示意下,行禮退出了議事大廳。
而大管家自己,也跟著侍女們一同出了大廳,在小心的關好廳門後,獨自靜守在了議事廳外。
海羿聽了自己祖父的命令,起身仔細的介紹完了各種藥物的藥效,又將自己的想法說了說。
看著桌前麵色各異的諸位大人,他心中實在好笑的厲害,雖此時的場合不適合出現這種情緒。
“大家覺得這法子如何?”海晁的目光,從下首之人的麵上逐一掃過,心中頓時有了幾分計較
“族長大人,這法子雖說不錯。
可這些藥物的用途,著實……著實……
著實清奇了些。
這要是被他人知曉,怕是會笑我人魚族投機取巧了吧。”
“是啊,族長大人。
這法子還是不大妥當,我們當與叛逃者和魔徒堂堂正正的打一場才是。”
“史將軍,你說的輕鬆,試問我人魚族哪有怕戰的孬種?
隻是那些叛逃者與魔徒,從不與我族正麵交鋒。
他們都似泥鰍般滑不留手的,抓都抓不到,如何堂堂正正的交鋒。”
“是啊,進日我族損失慘重,中毒的人數也越來越多。
如不是族長大人他高價大批購買藥物,和洪大醫師的救治及時,怕是要多死上更多的族人了,哎……”
“可這用毒之事,都是叛逃者與魔徒的行徑,我堂堂人魚族實在是不恥啊。”
“誰說不是呢?
就算用上了這批藥物,效果也不見得怎樣。
再說了,還有下次,下下次,下下下次呢,那又當如何。”
“這藥物不知煉製起來費不費力,我族中的煉藥師們,不知能否練出此等藥物?
要是不行,這不就成了一次性的‘買賣’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