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野狼十分肯定的說:“拿走人心不是為了下酒,而是用來祭拜亡人。”
“呀!”趙大牛忙問:“為啥非要拿人心祭拜亡人,莫不是邪教中人?老年間,俺這地方興過一陣子白蓮教,據說有些信了教的就乾過拿人心祭祀亡人的勾當。”
野狼沒理趙大牛的茬,而是問李四羊:“老君溝那夥子響馬是不是沒少了禍害周邊鎮縣?”
“可不是咋地。”李四羊義憤填膺道:“老君溝的大當家名叫尚宏圖,匪號鬼見愁,是個**不眨眼的大魔頭!俺聽莊上的老人說,尚宏圖年輕那會子闖過關東、當過胡子,在關外‘砸’了幾個‘窯’,手上起碼沾有十幾條人命,官府通緝得緊,他在關外站不住腳,於是帶著大筆不義之財回到山東老家,**打刀,湊了幾十號人,乾起了響馬的營生,從此壞事做絕,可是把莊鄉們給害慘了。百裡之內,數他最凶,連官府都拿他沒法子,也隻能任著他胡作非為,老人們說這個尚宏圖有個很怪的癖好,隔三差五就得吃鮮肉,不吃就渾身難受,一難受了就要拿手下的崽子們開刀,害得他手下那些崽子們到處給他踅摸鮮肉,就為讓他吃美了之後不會發狂宰人。”
“嘁。”趙大牛不屑道:“吃鮮肉算啥癖好,有鮮肉給你吃,你不愛吃呀?反正有鮮肉給俺吃,給多少俺吃多少,把俺撐**俺也高興。”
“你不懂。”李四羊撇嘴說:“人家尚宏圖吃得鮮肉跟你說得鮮肉不一樣。”
“呸!”趙大牛啐道:“鮮肉有啥不一樣?還不是從活豬活羊身上切下來的肉,難不成他從活人身上切肉吃?”
“你算是說對了,尚宏圖還真得就是從活人身上切肉吃,並且隻吃小閨女小妮子兒,什麼小小子兒,小媳婦兒,老娘兒們,白給他吃他都不吃。”
這話一出口,除了野狼之外,四小鬼和草兒全都瞪大了眼珠子,每個人的臉上都蒙上了一層驚恐之色。
趙大牛咋呼道:“這話咋說?俺咋聽著這麼不信呢?你彆是說瞎話誆俺們吧?”
“俺要誆你們,俺就不是人!”李四羊來了脾氣,大著嗓門說:“尚宏圖沒少了禍害小妮子,那些小妮子多說了不過十二三歲,讓尚宏圖手下的崽子們弄到老君溝交給尚宏圖後,尚宏圖先是采陰補陽,強占了那些小妮子的身子之後,趁著那些小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