罵完了,芶雄重新坐下,直視著這對身無寸縷的“奸夫**”,陡然用力一拍桌案,做獅子吼:“老子今天成全你們!”
於天任用一雙腫眼泡望著芶雄,他不明白芶雄從嘴裡的說出來的“成全”二字究竟是成全他們結為連理,還是一刀一個,成全他們做一對鬼夫妻。
“但是!”芶雄又發獅子吼:“我的乾糧不能讓人白動了!”
有此一言,於天任當即明白,芶雄並不想**。
“二爺!”於天任給芶雄磕了個頭,“要**嘛,您隻管吩咐,茲要您能放了我和四鳳,讓**嘛都行!”
“哼!”芶雄把大嘴一撇,“要你乾兩件事。”
“行!”於天任毫不猶豫,當即答應,也不先問問芶雄究竟要他乾嘛,而他又有沒有能力辦到。
“頭一件,打今兒起,你不能再跟老九好,最好是一次麵也不見。你要做不到,我就把這不要臉的**弄到‘下處’去,接著我再貼出一張告示,明明白白的寫清楚,我一角錢也不要錢,甭管是拉地牛子的、扛大個兒的、還是臭要飯的,凡是想白玩兒**的,隨便玩兒。活活玩兒**,不必上堂**命官司,隻當是**一條狗,我讓人扔河裡喂王八!”
於天任愣怔住了,他怎麼也不會想到,芶雄要他乾得頭一件事,居然是不能再跟老九有所來往。
芶雄為嘛要他這樣做?
他認為是芶雄忌憚老九,有老九罩著他,芶雄就不敢拿他怎麼著。可要是沒有了老九罩著,芶雄就可以隨便怎麼他都行了。
“答不答應呢?”他心裡泛起了嘀咕,老九是那樣好的一個女子,自己的心房當中儘管重又住進了四鳳,可還有一半兒住著老九。他放不下。可是,他如果放不下老九,四鳳就會被賣到‘下處’,成為人儘可夫的玩物,直至被人活活玩兒死為止。那樣做,對四鳳太殘忍……
“麻溜給你二爺一個痛快話,彆跟個娘們兒似的,我可沒有那麼好的耐性!”芶雄不耐煩地催著,言語當中極儘挖苦。
“好!”於天任妥協了,他當著芶雄的麵起誓,自此不再跟老九有所牽扯,隻求芶雄能夠履行承諾,不再為難四鳳。
“好!”芶雄對於於天任的決絕很是滿
意,“第二件事,你得跟我去見一個人。”
不讓見一個人,又讓見一個人。芶雄的葫蘆裡麵究竟賣的什麼藥?
“見誰?”於天任怯生生地問。
“甭管,等見了麵,你就知道了。”芶雄誠心憋著於天任。
“嘛時候去見?”於天任怯生生的又問。
“丁是丁,卯是卯,我看這會兒就挺好。把衣裳穿好了,跟我走!”
芶雄所用分明是命令的口氣,由不得於天任自己拿主意。
為了四鳳,同樣也是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