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士會乾啥,俺哪知道呀,俺也不是道士。”趙大牛牛哄哄的回懟道。
“道士會打坐,會念經,還會……想不起來了。”錢二豬跟老豬似的直哼哼。
“道士、和尚,好玩意少,下三濫多。老話說得好,廟前廟後十八家,都是和尚丈人家。凡是和尚會乾的營生,道士都會乾。”孫三驢假裝大明白,高興起來扯著脖子學驢叫。
“不對。”李四羊啞聲啞嗓,咩咩道:“讓俺看道士會做法、會抓鬼、會驅邪,你們忘了呀,以前咱們莊上老呂頭家的那個新**爺兒們的小寡婦,不就是讓邪祟給魅上了麼,附近莊上會抓鬼的能耐人全都請來也弄不了那個邪祟,到頭來還是去山裡請了個老道,老道進門之後二話不說,揪住那個小寡婦的頭發就是一通大耳光子,打得那個小寡婦哭爹喊媽,順著倆大鼻子眼兒嘩嘩往外噴血湯子。打完之後,立馬老實了。為啥老實了,邪祟給打跑了唄。你們好好想想,是不是有這麼一檔子事兒?”
大牛、二豬、三驢一起點頭,表示自己記得那件事情。
小狗在四羊的肩頭上拍了一下,呲牙笑道:“還是你小子腦子好使。沒錯了,破老道認為自己有抓鬼驅邪的本事,因此他打算先辦一場法事,把困在魏家大宅的妖鬼邪祟統統打發乾淨之後,他就可以踏踏實實的進宅當主人了。”
“管用了嗎?”李四羊問。
“不管用!要是管用了,他也就不會變成現如今這個德性了。他是這麼跟俺說的。他說他進宅之後,擺下香案,設了法壇,讓徒弟把院門緊閉,為得是不讓外人進來打擾他做法。接著,他學諸葛亮借東風那樣,披散著頭發,光著倆大腳丫子,手持辟邪劍,邁開七星步,誦念天罡訣。徒弟們則是焚化符咒,敲打法器。折騰大半天,連個鬼影也沒見著。
當時正值深夜,法器停下後,整個宅院寂靜得瘮人,偶爾響起來幾聲,也是蟋蟀在叫。他認為當地人無不是自欺欺人,這座宅院壓根沒有邪鬼,不過是以訛傳訛,騙得人們心裡麵有了鬼而已。要是這樣的話,自己這通忙活就算是白忙活了,不過也好,起碼心裡麵更踏實了,不必疑神疑鬼瞎琢磨了。
於是乎,他吩咐徒弟撤了法壇,收了法器,那把狗屁辟邪劍也交給了徒弟保管。而他則是一個人悠哉悠哉、樂哉樂哉,倒背著手,在這所死絕戶了大宅院裡麵轉悠了起來,他想的是挨屋瞧瞧,一來熟悉一下地形,二來找尋一下還剩沒剩下什麼值錢的物什,趕明兒找輛車弄出去全賣了,又能賺上一大筆。
在連續進了幾間屋之後,他有些灰心喪氣,為啥呢,因為啥值錢的物什也沒發現,擺設倒是全都還在,但那些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