鬆三爺是練家子,並且身邊還有幾個朋友,也都不是吃素的。
一瞅棒槌要動手,人家齊刷刷的站起來,擰眉毛、瞪眼睛,那架勢要把棒槌給吃了。
癟蛋兒見對方人多勢眾,立馬慫了下來。
“對不住,我嘴碎,我錯了。我給各位爺們兒敬酒,權當賠罪。”
說著,果真拿起酒盅,要敬鬆二爺一夥。
“滾蛋!我們才不跟棒槌喝酒。”鬆二爺很是不給癟蛋兒麵子。
“我說鬆二爺,我到底哪裡得罪你了,你能不能跟我叫個底,你平白無故找我的茬子,可就是你不地道了。”
“我問你,你是不是進了白石齋,跟姓白的做過買賣?”
“是又怎麼樣?不是又怎麼樣?”
“呸!”鬆二爺啐口老痰在地上,“你還有臉問怎樣?我問你,他花多少錢留了你的玩意兒?”
“行有行規,家有家法,我沒必要跟你說。”
“呸!揍性!你還當你多大尿性呢。你就是純**傻帽一個。”
“我說鬆老二,你可不能這麼罵我,我可從來沒有得罪過你。你勢力大,我惹不起你,但我可以讓在座的爺們兒給我評評理,我一沒有燒你家的房子,二沒有把你家兒女扔井裡,咱們平時井水不犯河水,我可沒到你那片水窪洗澡去,我不知道你今兒是吃了槍藥還是喝了假酒,我就想問問,你乾嘛非要跟我過不去,我他媽招你惹你了!”
癟蛋兒這回真急了,已經有些豁出去的架勢了。
“癟蛋兒,我是跟你沒有過節,可我心裡有火。我就問你一句,姓白的是不是給了你五十個大洋,又多給你十個?”
“你聽誰說的?”癟蛋兒用力一拍腦門,“我知道了,白石齋有細作,我得趕緊告訴白五爺去。”
說罷,轉身就要走。
“站住!”鬆二爺吼了一聲,嚇唬住了癟蛋兒。
“我不用聽誰說,猜我也能猜的到。那隻老狐狸,吸人血還得叫人念著他的好。你小子,讓人玩了還不自覺,你呀你呀,你讓我說你什麼好!”
癟蛋兒愣怔住了,似乎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