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敢情可太好了。我這裡先謝過老弟了。”崔金牙抱起拳頭,朝著於天任拱一拱手。
“吃得也差不多了,說吧。”
“好,好好好,我說,我這就說。”崔金牙喝口酒,權當潤一潤喉嚨,“我那個老表眼見著要腦袋開花,結果**一響,死的不是他,而是那個想要弄死他的管帶。”
“唷。”於天任很是納悶,“難不成槍走火了,把自己給崩了?”
“非也非也……”崔金牙搖頭晃腦,像個老學究,“吉人自有天相,我老表之所以逃過一劫,全賴孫**子保佑。”
“此言怎講?”
“是孫**子一槍打**那個管帶,間接救了我老表一命。”
“這是怎麼一回事?”
“仇殺、**。”崔金牙說:“管帶的小老婆,原本是孫**子的相好,而管帶跟孫**子曾經又是結義的盟兄弟。老話說得好,朋友妻不可欺,那個管帶倒好,來了個朋友妻不客氣,背著孫**子跟那個小浪蹄子勾搭連環,被孫**子知道後,當即翻臉無情,擺了孫**子一道,險些讓孫**子丟了性命。孫**子咽不下這口氣,重新回歸綠林當了土匪,拉起一支隊伍,打出口號‘要劫,劫皇綱;要日,日娘娘。’聽聽,多霸氣。”
“這不叫霸氣,這叫吹牛逼。”於天任不屑道。
“可不能這麼說,孫**子盜挖皇陵,跟劫皇綱還不是一樣,據說他還把老佛爺給那個了,他當年立誌要乾得事情,全都讓他乾成了,這可不是隨隨便便誰都能辦得到的。”
於天任咂摸咂摸崔金牙的話,點頭道:“說的在理,這人是個狠人,我自愧不如呀!”
“我也自愧不如。咱接著說回我老表,那天孫**子去找那個管帶雪恥,一槍打**管帶,我老表撿回一條小命,給孫**子磕響頭,求孫**子的收留。孫**子正值用人之際,索性成全了他。接著,孫**子讓人把那個跟我老表偷嘴的女人找出來,就在大院子裡,四敞大開的綁在一張八仙桌上,命令我老表頭一個上,我老表不好意思,孫**子就要掏槍,我老表怕死,也就在光天化日之下,乾下了荒唐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