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的確跟他人無關。但我聽說,他自小不受待見,李宅中的男女沒人把他當人看,對其十分苛刻,他活得甚至不如一條狗。”
“我也聽人這麼說過。就算如此,總不能以**來泄憤吧。”
“你也說了,小兔子兒屬於天生邪種,他之所以降生在李宅,其使命就是要將李宅滅門。”
“對!”崔金牙迎合道:“你說得有道理。”
接著又說:“洋兵進津之時,小兔子兒已是丐幫中人,他磕頭的老頭子,就是韓雲霄、韓大腦袋了。按理說,一個小叫花子,是沒有資格直接拜老頭子的,須先拜在小團頭的門下,一步步往上爬,爬好多好多年,運氣好的,才有幸得以拜見大團頭。至於小兔子兒如何一步登天,直接拜在了老頭子的麵前,這事始終成謎,無一人可以解答。也許是他的命夠好,跟韓雲霄有前世的緣分吧。總之,最後韓雲霄執掌的藍杆子落在了他的手中。而他,就是李仁之!”
於天任咽了咽口水,臉色很是不好看。其實就算崔金牙不明說,他也已經猜到了小兔子兒就是李仁之,而李仁之也就是昔日那個屠兄弑父,禍害李宅滿門的小兔子兒。儘管他已經猜到了李仁之的**,但聽崔金牙把話說完之後,心裡麵仍是咯噔了一下,以至臉色很是不好看。
“於老弟,這話也就是咱哥兒倆在一塊兒念叨念叨,你可千萬不能對彆人說起,不然容易給自己的身上惹禍,李仁之不是善茬子,咱惹不起他。”崔金牙好心叮囑著。
“我知道了,你放心就是了,這件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我一準會把嘴巴閉嚴實了,絕對跟誰也不說!”
“這就對了,光棍難鬥勢力,李仁之的勢力不比其他惡霸的勢力小,咱為了咱自個兒,也彆去招惹他。”
於天任心說:“我倒是不想招惹他,可他招惹我呀,那晚他出現在趙金亭的家中,一準兒沒彆憋好屁。落在了邪種的手裡,唉!我算是倒了血黴了!”
“老弟,想麼呢?”
“沒事,你接著說吧。”
“沒嘛可說的了。再說就又要說到我老表的身上了。我不說了麼,我老表不把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