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廠長,就算何雨柱真是敵特,也不能把我也抓起來吧,我就是一個路過幫他 說幾句話的人啊!”
易中海也慌了。
他就是過來幫何雨柱說話,怎麼就把他也打成敵特呢,簡直太欺負人了!
讓他們沒想到的是,楊廠長冷聲道,“何雨柱、易中海,你們兩個有敵特的嫌 疑,現在,讓保衛科的人帶你們回去調查!”
“帶走!”
在他這樣的命令聲中,盧正海幾個立馬上前把何雨柱和易中海兩個抓得嚴嚴實
實。
然後直接把他們押送保衛科。
“楊廠長,我真不是敵特啊!”
“楊廠長,我就是一個路過的,跟我一點關係都沒有啊!”
何雨柱和易中海兩**聲喊著。
隻是,沒有一點用,楊廠長的臉色沒有任何一點改變。
楊廠長也無奈啊,事情發展到現在,他要是幫你們兩個一點,怕是他楊廠長也 被人說成是敵特啊。
他可不想引火燒身,所以自然是要把你們兩個抓起來。
至於你們是不是真的敵特,調查完自然就知道了。
這件事很快傳遍了整個軋鋼廠。
所以,剛好過來補辦請假手續的賈東旭也立馬知道了這件事情。
不是吧,師父和傻柱竟然也被當做敵特抓了起來!
聽聞這事,賈東旭驚得手中的假條都是掉在了地上。
他哪裡有功夫去請假啊,趕緊是快步走回紅星四合院去向聾老太太彙報。
必須馬上告訴聾老太太這件事,讓聾老太太想辦法儘快把兩人救出來,否則, 等到兩人真被判了,那就是黃花菜都涼了,再想辦法也來不及了。
顧不上傷口,他儘自己最大的速度趕回紅星四合院。
剛進紅星四合院大門,剛好碰到叁大爺閻埠貴。
閻埠貴沒課,所以他回大院溜達。
“東旭,啥事啊,把你急成這樣?”
看賈東旭急得都不顧上自己的命根子了,閻埠貴不禁是好奇道。
賈東旭沒理他,緊皺著眉頭朝著後院走去。
很快,他見到了聾老太太。
“賈東旭,怎麼慌慌張張的?”
見到賈東旭,聾老太太不禁是問道。
“老太太,不好了,我師父和傻柱他們都被抓起來了,罪名是敵特!”
賈東旭立馬是急聲道。
“什麼,敵特?”
聾老太太一臉不敢置信道。
她想不明白,易中海和傻柱跟敵特有什麼關係。
“沒錯,他們因為楚凡胡說八道,被當做敵特抓起來了,現在在保衛科那裡被審 問 ! ”
賈東旭說道。
“你彆急,坐下來說,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聾老太太冷聲道。
她要看看,楚凡是怎麼胡說八道,讓得易中海和何雨柱被當做敵特抓起來的!
賈東旭當即坐了下來,然後把自己聽到的一五一十說給聾老太太。
“胡說八道,簡直就是睜眼說瞎話!”
“傻柱就是抖勺而已,怎麼就是敵特了?”
“這楚凡,就是誇大其詞,要把傻柱往死裡整!”
“中海也就相當於路過,也是硬被他當成同黨,甚至是主謀!”
“簡直沒有天理!”
“還有那些軋鋼廠的人,那些保安,那個楊廠長,怎麼就沒有腦子,傻柱是不是 敵特看不出來嗎?硬是被楚凡忽悠,難道他們腦子裡都裝著大便?這點道理都想不 明白?”
聾老太太氣得一張老臉不住在抽搐。
“老太太,話是這麼說,但傻柱和我師父他們真是被抓了,您老要想什麼辦法把 他們救出來才行。”
賈東旭苦著臉道。
易中海可是他們這邊對付楚凡的主力軍啊,而且他要是沒錢還能找易中海要。
要是易中海被關,那他們拿什麼對付楚凡,他到時候沒錢找誰啊?
所以他自然著急。
“你彆慌,你師父肯定沒事,中海也就是路過而已,要是真被打成敵特,那我也 可以讓人把他們抓起來,告他們濫用權利為非作歹!”
“至於傻柱,那就有些麻煩了,傻柱也是的,怎麼就抖勺那麼多人。”
“不過也沒什麼大不了的,總之,傻柱不會被打成敵特的,他也就是得罪人而 已,大不了到時候賠他們幾個錢!”
“你出去把壹大媽叫過來,我要出門一趟,然後你再去軋鋼廠,去見你師父和傻 柱,告訴他們不要慌,總之,不要承認自己是什麼敵特!”
聾老太太一臉冷靜道。
她要出門自然是去找人了,畢竟這事她哪裡處理得了。
“好。”
點點頭,賈東旭走了出去。
很快,他把壹大媽帶了過來。
“老太太,您可是要把中海救出來啊,他可不是什麼敵特啊!”
一進來,壹大媽就是帶著哭腔道。
很顯然,她已經從賈東旭嘴中知道易中海被當成敵特抓起來的事。
“壹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