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聾老太,你不要狡辯了!”
有**不禁是道。
“我沒有狡辯,我說的是事實!”
聾老太太冷聲道。
“我沒有汙蔑你,我也不能肯定那晚上其中一人是你,但我的確聽到了那樣的聲 音,還聽到了那樣的話!”
劉光天咬牙道。
他都不敢看聾老太太,畢竟,想到趙大明就是聾老太太殺的,他莫名就感到驚 恐。
生怕這次要是打不倒聾老太太,說不定哪天他就會被聾老太太**。
而他之所以站出來,自然是想給自己立功了。
如果他真是因為敵特被關起來,這件事肯定能給他減刑!
“你就是汙蔑我!”
“而你汙蔑我的原因我也知道,因為,這趙大明十有**就是你和你爸殺的!”
聾老太太這時候卻是說出讓所有人都感到吃驚的話來。
“你亂說什麼?我和我爸怎麼可能殺趙大明?”
劉光天不禁是驚道。
“就是,你亂說什麼,我丈夫和我兒子怎麼會殺趙大明?我們可不像你這樣是敵 特,我們是普普通通的老百姓!”
“我們殺雞都還要考慮,怎麼可能會**!”
貳大媽則是瞪著聾老太太道。
她沒想到聾老太太居然這樣反咬一口。
範仕海出乎其他人意料地問道,“聾老太,你說趙大明是劉光天和劉海中殺的, 有什麼證據?”
“我知道大院裡很多人不知道的事,那就是劉光天和趙大明有矛盾,起因是趙大 明仗著自己個頭大欺負劉光天,劉光天不服氣,卻是打不過趙大明,所以回來跟劉 海中告狀!”
“劉海中看趙大明居然敢欺負自己這個貳大爺的兒子,立馬就是找趙大明麻煩, 卻不料,趙大明是個狠人,拿一塊搬磚砸得劉海中頭破血流。”
說到這,聾老太太看向閻埠貴道,“閻埠貴,這事你應該有印象。”
“我有印象,叁大爺頭破血流,但我不知道他是被人打的,我問他,他說是路過 工地時一塊磚頭掉下來砸中他的腦袋。”
“我一直信以為真,直到聾老太太你現在說出來。”
閻埠貴有些驚訝道。
說著,他看向範仕海道,“**同誌,你往前翻我那本本子,翻到八號就看到 了。”
範仕海依言翻到八號,果然看到上麵記錄著“我看到劉海中頭破血流,我問他咋 回事,他說是路過工地的時候一塊板磚掉下來砸的”。
“這件事你果真記錄。”
點點頭,範仕海看向聾老太太問道,“聾老太,你有什麼證據證明你說的是真 的,而劉海中是騙人的?”
“我們院子有一個小孩知道,就是大春的孩子,國學。”
聾老太太說道。
“大春是劉大春,住在前院,我馬上過去把他兒子叫過來。”
閻埠貴當即是道。
範仕海點了點頭。
閻埠貴趕緊朝著前院走去。
沒多久,他把一個小孩帶了過來,正是劉國學。
現在也就十一二歲的樣子, 一副怯生生的模樣。
“國學,**叔叔問你,你記不記得三年前,你們院子裡的貳大爺劉海中頭破流 血的事?”
範仕海當即問道。
“我……記得,隻是,貳大爺不讓說,他說我要是說了就打我。”
劉國學小心翼翼道。
“你直說,他要是敢打你,我們這些**就拘留他,讓他永遠不能出來!”
聽範仕海這麼說,劉國學放心了,當即道,“貳大爺當時罵大明哥,大明哥不敢 還嘴,貳大爺還兩巴掌過去,大明哥火了,抓起一塊磚頭就把貳大爺的頭砸得頭破 血流!”
竟然真有這事,聽得這樣的話,周圍眾人自然是詫異起來。
閻埠貴卻是道,“隻是,有些不對啊,照理說,貳大爺被這樣打,怎麼都要開全 院大會,讓壹大爺處理趙大明,不應該當什麼事都沒發生過,還騙我說是被掉下來 的板磚砸的!”
“說不定,劉海中有什麼把柄抓在趙大明手中呢,所以他都不敢開全院大會。”
聾老太太淡然道。
劉國學又是道,“當時,貳大爺說要開全院大會,要批評大明哥,大明哥突然 說,看到貳大爺偷拿軋鋼廠的零件回來,說貳大爺要是開全院大會對付他,他就把 這件事抖出來!”
聽他這麼說,眾人就明白了,真是有那麼一回事。
“聾老太,我卻有些奇怪,你為什麼對這些事那麼清楚?”
範仕海看向聾老太太問道。
“是啊,聾老太,你也知道得太清楚了吧,就好像他們當麵跟你說一樣。”
好幾個人也禁不住是道。
“因為劉光天親口在我旁邊不遠處說的,他以為我聾老太耳朵真的聾,所以根本 就沒有防備!”
聾老太太這般道。
這話讓閻埠貴幾個一張臉不禁是抽了抽。
………………
他們以為聾老太太耳朵真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