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清之介在之前已經向我保證過,他說他可以保證此次活動裡麵的醫療水平,而我也已經答應了他,現在可是不好食言了~”
“是嗎?”
聽完,東野秀一將目光移向了卯之花烈身後那位將自己藏身於陰影之中的男人,後者也正好用那冷冽的眼神望了過來。
巧合?還是故意?
東野秀一忽然想到,自己這兩年來,好像經手的傷員的確是在一直變少,最近更是經常被叫去製藥坊幫忙。
之前他還一直以為這是山田清之介打壓自己的手段,現在想想,這裡麵未必沒有卯之花烈的默許。
至於後者為什麼這麼做,隻怕還是與東野秀一之前幫藍染做的那些臟活有關。
四番隊恐怕要待不下去了啊......
東野秀一不動聲色地在心中默默記下了這個情況,然後在臉上擠出一分燦爛的笑容,“這樣實在是太好了,每次使用那個能力之後,我都會萎靡好些天,既然清之介副隊長可以一個人完成這項艱巨的任務,我總算可以鬆一口氣了!”
“那秀一你可是鬆氣鬆早了,你難道就沒想過,為什麼清之介這家夥敢保證自己可以負責好這次活動的整個醫療嗎?”
就在這時,東野秀一身後傳來了一道爽朗的聲音,對於這道聲音,東野秀一無比熟悉,都不用轉身,便知道其主人是誰。
六車拳西,現任九番隊的隊長。
一個長得很想熱血番男主角的男人,其性格也是十分的熱血。
作為曾經的四番隊副隊長,東野秀一與各個番隊的成員不說很熟,至少大部分護廷十三番隊的成員都是認識他的,六車拳西自然不會例外。
“聽上去,六車拳西隊長您好像很清楚原因,不如您來點撥一下我?”
此時的東野秀一是完全懵逼的,因為事情的發展可以說從卯之花烈那出乎意料的拒絕開始,就徹底超出了他的設想。
“陷阱啦!是陷阱啦!”六車拳西一把將東野秀一攬在懷中,然後用右手狠狠地蹂躪了一番後者的頭發,“我們在虛圈的遠征隊前段時間發現了那些大虛有不正常的聚集行為,並且通過觀察,其中貌似有兩隻特殊形態的虛占據領導地位,再結合之前獲取到的一些信息,總隊長以及八番隊的京樂春水都認為,那些大虛很有可能會在這次狩獵大會上發難!”
說著,東野秀一掙脫開了六車拳西的控製,後者也不生氣,笑嘻嘻地又拍了拍東野秀一的肩膀,“所以要我說啊,那些貴族搗鼓這種活動乾什麼,除了招惹那些大虛以外,沒有彆的好處了,更彆說在此之前,我們還得辛苦照顧那些我們費了好大功夫才抓住的虛,甚至還得想辦法讓他們保持一定戰鬥力,靠,說起這個我就來氣,我們九番隊之前可是......”
六車拳西後麵還在滔滔不絕地說著,可東野秀一聽到這裡,心思已經完全飛走了。
此刻他甚至都不敢回頭,整個後背都是發涼的。
因為六車拳西說的這些卯之花烈會不知道嗎?
不,東野秀一敢肯定卯之花烈絕對是知道的,但卯之花烈之前就是什麼都沒說,這是想看他的反應。
“原來如此,難怪我說我們四番隊的其他人怎麼都沒有來,想來她們應當是負責事後的救助工作了。”
待六車拳西終於講完,東野秀一無不配合地說道。
他很清楚,卯之花烈雖然不是那種傳統的死神,就算真的被她發現了什麼,她也不見得會把自己怎麼樣。
但是東野秀一絕不會拿前世的固有印象來賭自己的性命。
隻是東野秀一怎麼也想不明白,卯之花烈為什麼會認為他與虛有聯係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