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這裡雖然說是策應那位十番隊隊長最佳的地點,但是離遠征隊目前所駐紮的地點還是太遠了。
萬一遠征隊那邊發生點什麼意外,他和隊長千石流都不好第一時間回援。
然而左鳥明才離開不足五百米,便停下了腳步。
“死神?”
在他的麵前,是一位有著棕色瞳孔,留有黑色短發,身著死霸裝,腰間彆著一把繡有龍鳳花紋,墨綠色斬魄刀的男性死神。
左鳥明努力地在自己腦海中記憶裡搜尋了一番,發現並沒有任何這名死神的印象,哪怕是這次跟隨那位十番隊隊長一起來到虛圈的那十幾位十番隊隊員,也沒有與之可以對上號的。
“初次見麵,我的名字叫做東野秀一,二十一年前成為四番隊的副隊長,如今是四番隊的三席。”
東野秀一朝左鳥明露出了春風和煦般的微笑。
他本可以選擇另外一種成功率更高,安全係數更大的做法。
但是在最後臨行之際,他放棄了。
因為東野秀一覺得,為了生存,他的道德底線確實可以無限放低,但是在麵對著實力本就不如他的敵人,尤其是對方還是標準意義上的“無辜者”之時,他沒有必要再去踐行那一套黑暗準則。
否則,假如有一天他的心徹底涼了,拚了命一樣的活下去,又還有什麼意義呢?
所以,給予左鳥明那看上去沒有什麼意義的尊重,是東野秀一最後的仁慈。
可惜,左鳥明並無法知道這一切,不過出於在遠征隊裡麵,長久戰鬥以來所養成的直覺,他本能地感覺到東野秀一的非同尋常。
無論東野秀一所言是否屬實,在東野秀一說完之後,左鳥明依舊是後退了一步,同時左手按在了自己斬魄刀的刀柄之上。
“那麼東野秀一三席,你能告訴我你出現在這裡的理由嗎?我可不記得屍魂界這次有派遣你這位四番隊的三席過來!”
不愧是遠征隊的成員,這種記憶力,遠非屍魂界裡麵那些護廷十三番隊的普通死神可以比擬。
毫無疑問,這支屍魂界的遠征隊絕對是一支精銳,其真實戰力很有可能不輸護廷十三番隊裡麵任何一支正規的番隊。
之所以沒能在未來大放異彩......
“大概有彆的原因吧?”
東野秀一輕輕聳肩,反正也無所謂了,該死的都要死,死彆人手裡或是他手裡,沒有區彆。
但東野秀一這自顧自地行為,顯然令對麵的左鳥明感到十分費解,從一開始,這個自稱是四番隊三席的死神就行為格外異常。
正當左鳥明還在猶豫是動手還是回過頭去提醒一下自家隊長之時,東野秀一出手了。
並且在動手之前,東野秀一依舊是踐行著他那最後的仁慈。
“我來這裡就是為了殺死遠征隊隊長千石流的,你的運氣不好,在其落單的時候,你恰好和他在一起,所以不好意思了......”
東野秀一說到這裡,語氣瞬間變得冷酷,眼神也從之前的慵懶陡然變得銳利,“你也得死在這裡!”
“進擊吧!兵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