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隊長,我想我應該已經擁有了隊長級的靈壓。”
東野秀一自信地說道。
“所以呢?”
卯之花烈重新恢複了之前不諳世事的模樣,再次插起了花。
“我聽說現在總隊長正在物色十番隊隊長的人選,我想,或許我可以......”
東野秀一舔了舔自己的嘴唇說道。
與此同時,一顆不易察覺的冷汗,自他額頭側麵滑下。
接下來就是最關鍵的部分。
“先不說擁有了隊長級的靈壓,是否就具備擔任隊長的資格,秀一,你還記得當初你向你們隊長申請調來我們四番隊的時候,是怎麼說的嗎?”
卯之花烈調整好手中那杯紫色鈴蘭花的位置,似是關心地問道。
“記得,隊長,我當初說的是,我已經厭倦了看見隊友們一個個犧牲,我想要在他們最危險的時候拯救他們,而不是隻能在旁邊無助的哭喊。”
東野秀一思索了片刻後,說出了自己曾經的那句話。
“那麼,秀一,請你告訴我,你現在為什麼想要去爭奪十番隊隊長的人選。”
卯之花烈依舊是用著平靜的語氣說道。
但是從其那炎灼的目光中,東野秀一讀出了其中質問的意思。
他知道,這個問題的答案,一旦不能讓卯之花烈滿意,那麼卯之花烈一定會立刻將自己與之前那些死神身體靈子缺失的事件劃上等號。
“因為在四番隊待了這麼多年,再加上這一次屍魂界在虛圈損失了兩名隊長,其中一名還是我原來的隊長,讓我意識到,學醫,救不了死神,隻有成為隊長,以我之軀,護衛他們,才有可能讓他們避免虛的魔爪!”
東野秀一沉默了許久,直到最後呼吸加重,身體也因為情緒的波動而顫抖起來。
這次,換卯之花烈沉默了。
難道是我懷疑錯了?
能有這種覺悟的死神,真得會作出那種背叛死神的事情嗎?
那些死神可能真得是被虛奪取的靈子?
卯之花烈曾經在腦海中設想過無數東野秀一可能作出的反應,唯獨沒有現在這一種。
甚至於,東野秀一表現地比她自己要更像一名正直的死神。
回想起過去東野秀一的種種,的確,過去每一次救治死神,東野秀一都是義無反顧地衝在最前麵,哪怕是當初他才剛剛從十番隊過來四番隊,還隻是一名連席官都不是的普通隊員時,他也沒有退縮過任何一次(東野秀一:如果來乾其他死神的都是自己隊友,換誰都可以這麼一往無前)。
“或許我真得猜錯了?”
卯之花烈頭一次對自己產生了這麼大的懷疑。
隻不過隻要一想到那些死神身上不可恢複的暗傷,卯之花烈的意誌便又堅定了。
就算東野秀一真得沒有問題又如何?
她絕不允許在自己身邊有人在她眼皮子底下搞小動作,這已經不關乎於死神,更是對於她能力的一種挑戰。
隻要那件事一天沒有查清楚,所有當初經手過那些死神的四番隊隊員,都不可以離開四番隊,哪怕他達到了隊長級的實力。
東野秀一不知道就在剛剛短短的幾秒鐘,卯之花烈心中經曆了多麼豐富的思想鬥爭,他隻知道,當卯之花烈那句話說出口後,他一直懸著的那顆心,放下了。
“如果你真的有這種覺悟的話,也可以,傾儘伱的所有,在我這裡,贏得我對於你實力的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