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什麼玩笑,讓碎蜂也過來住,那他每天回家肯定是左邊一個秀一大人,右邊一個秀一大人,頭都得大了。
而且碎蜂現在的實力,因為不僅有四楓院夜一的教導,在自己解除了山本元柳斎重國那邊的懷疑之後,他這十年間也經常給碎蜂開小灶,所以相比於原著同時期,隻強不弱。
已經掌握了卍解不說,據說四楓院夜一也已經在偷偷傳授碎蜂那個秘術“瞬哄”了。
這要是碎蜂來他這裡休息,還讓他平時怎麼偷偷跑出去乾自己私活?
他又沒有鏡花水月。
“咦?那秀一大人是隻要一個女人就夠了嗎?”
鬆本亂菊忽然湊近說道。
鼻間傳來那混雜著酒香和體香的複雜味道,東野秀一皺起了眉頭。
“我要幾個不知道,但是亂菊,你童年的那個竹馬找到沒有?”
“啊......沒有......”
一被提起市丸銀,鬆本亂菊立刻就像是泄了氣的皮球一樣,縮了回去。
他之所以選擇加入十番隊,而不是東野秀一所在的四番隊,就是為了尋找市丸銀,可是幾年過去了,她根本找不到市丸銀的蹤跡。
氣氛就此僵住。
酒過三巡,月明星稀。
看著一隻手耷拉在桌子上麵,整個人都靠在自己懷中,嘴裡還在小聲呢喃著,“我一定會找到你的”,昏昏睡去的鬆本亂菊。
東野秀一無奈一笑,起身將後者橫抱起,來到她的房間,再將其小心地放在床上,輕柔地蓋上被子。
按照經驗,鬆本亂菊會一覺睡到天亮。
而到了明天,這個屍魂界,可能都要變天了吧?
東野秀一站在門口,又望了鬆本亂菊一眼,不禁有些羨慕。
有時候知道的少,確實更容易感覺到幸福。
他知道的太多,活著太累。
不過東野秀一也從不後悔自己的選擇,過去如是,今後也如是。
推開門,東野秀一向瀞靈庭方向再度趕去。
靜悄,無影。
與此同時,結束了新生第一天課程,剛剛領到了各自淺打的市丸銀和如月繡助,也悄悄地從真央靈術學院跑了出來。
“我就說吧,聽我的沒錯!我爹已經在一番隊裡麵工作了好多年了,他之前經常帶我來瀞靈庭裡麵玩,真央靈術學院我也來過很多次,所以這條路我門清!”
如月繡助驕傲地說道。
“可我們這樣子出來,不會有什麼事吧?”
市丸銀有些擔憂地說道,實際上他那好似睜不開的雙眼,一直在不停地掃視周圍的建築物,似乎是想要將它們全部記在腦海。
“那能有什麼事?我們可是去找我爹學習怎麼將斬魄刀始解的辦法,又不是彆的什麼不可告人的事情,事後就算被老師他們發現,他們也不會怪我們的!”
說完如月繡助好像是為了鼓勵自己,又補了一句,
“畢竟伱的靈威資質那麼高,我的也不差,在真央靈術學院裡麵按部就班地跟著他們學,實在是太浪費時間了!
我們之前可是說好了的,要比比看以後誰先成為隊長的!你如果不去,被我拋後麵了,可不要怪我哦!”
市丸銀可不會中如月繡助如此低劣的激將法,不過他確實也有著想要儘快提升自己實力的想法。
為了避免懷疑,他足足在西流魂街那裡浪費了快十年時間,現在的他,已經是一刻都不想浪費,隻想儘快找到那名戴眼鏡的死神,然後親手手刃了他。
然而就在如月繡助帶著市丸銀跑在前往一番隊的路上之時,就在他們不遠處,恐怖的靈壓綻放,一道徹夜長鳴的爆炸聲拉開了血腥的序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