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氣淩厲,靈壓彙聚成線,在卯之花烈的胸前留下劃出了一條一字型血線。
“刳屋敷的分月切”
然而這非但沒有令卯之花烈感覺到震驚,反而是讓卯之花烈笑出了聲來,
“看來秀一君,你這次去了一個了不得的地方呢~”
話音未落,卯之花烈整個人忽然從原地消失,無聲無息。
直到東野秀一感覺不到自己雙臂的存在,他才意識到,卯之花烈竟然已經出現在了他的身後,一把斬魄刀一把匕首,雙管齊下,將他的兩條胳膊全部瞬間卸掉。
顯然,剛剛東野秀一的招式,調動起了卯之花烈的某些情緒,令她一不小心多認真了一些。
“刳屋敷那家夥,就隻教了你這麼點東西?”
卯之花烈嘲諷道。
此刻的她,哪裡還有平時那溫柔端莊的模樣。
對此,東野秀一從來不多廢話,一記強有力的回旋踢便是他的回答。
銀光落下,不出意外地,東野秀一攻擊的左腿被砍斷。
但此時東野秀一的兩條雙臂也已經完全恢複。
隻要他極限壓榨自己的體力,那麼東野秀一甚至可以在被卯之花烈砍斷雙臂的瞬間就將自己的兩條胳膊重新長出。
隻是那樣對於自身體力的消耗會是正常情況下的數倍,得不償失。
現在這個速度已經足夠。
右腳點地,新長出來的右手握住剛剛跌落至地的斬魄刀,腳下地麵皸裂。
“撫斬!”
在親眼見識過山本元柳齋重國的撫斬之後,東野秀一對於撫斬的理解,又上了一個新的台階。
那是氣與勢的結合,靈壓的極致壓縮和釋放。
存於一刀,發於一刀,也止於一刀。
望著這似曾相識的一刀,卯之花烈臉上的笑容更甚。
“就是要這樣啊,秀一啊!”
她甚至都沒有想過要避開。
因為幾百年前,她就是敗於這種氣勢之下的撫斬之下。
當初傳授東野秀一這一招,卯之花烈未曾不是包含了這種心思。
持刀迎上。
這一次,她不會再敗了!
刀與刀的猛烈碰撞,將整座經過特殊加固,可以承受隊長級戰鬥的地下訓練場都幾乎撕裂。
灰塵之下,卯之花烈確實擋下了東野秀一的這一招蘊含了山本元柳斎重國精髓的一招。
但,刳屋敷劍八的呢?
卯之花烈看著自己腹部被打散的巨大傷口,屈膝彎下,卻被東野秀一雙手托住。
抬頭望去,是東野秀一那清澈的麵龐,“隊長,雖然你直到最後都配合著我,沒有將斬魄刀解放,更沒有釋放出超出我太多的靈壓,但是這一次,我確實算是贏了,對吧?”
卯之花烈隻是開心地笑著,“那可不是你說了算呢,秀一君,戰鬥可還沒有結束~”
話雖如此,但東野秀一從卯之花烈的眼神中已經看出來,至少後者是認可了東野秀一至今為止的成長。
或許,從現在開始,卯之花烈才算正式開始期待著東野秀一未來真正將她擊敗的那一天的到來。
十分鐘後,還是似曾相識的畫麵,東野秀一被擊倒在地,徹底失去了體力。
“能告訴我,之前你打傷我的那一招嗎?”
站在東野秀一跟前,卯之花烈向東野秀一詢問道。
“它的名字叫做‘扼流’,隊長。”
這一刻,無論是卯之花烈還是東野秀一,兩個人的臉上都露出了笑容。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