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世道雖說昌盛太平,但打家劫舍,小偷小摸之人多不勝數,可不要引狼入室!”
聽到這般詆毀的話語,嬴朔也有些生氣,攢眉反駁道。
“嘿!你這人怎麼說話呢?”
“我還沒跟你算賬呢!上來就拿劍砍人,也不怕把人給砍死了!”
辛其上下打量嬴朔,不屑一笑,普信道:“就你這種騙財騙色,妄想染指我們小姐的流氓土匪,我見一次砍一次!”
嬴朔微微偏過頭,露出一副黑人問號的表情。
你是耳聾還是腦袋不靈光?
沒聽見是你家小姐自己請我上門的嗎?
怎麼我還成了騙財騙色的流氓土匪了?
“我說你是不是今早上出門腦袋被門夾了,還是被驢給踢了?”
“我是受邀來幫薑小姐忙的,不是聽你在這裡廢話的!”
“如果不想讓我進門,那就告辭!”
他奶奶的有錢了不起?
誰還沒有點脾氣似的!
說著嬴朔掉頭就走,那是一點留下來的意思都沒有,驚得薑瀾風立刻攔住還想要說話的辛其,並且追了上去,挽住嬴朔胳膊。
她臉上帶著歉意,輕聲笑著解釋:“嬴公子,無意冒犯,辛其平日裡給我爹當護衛,經常會碰見覬覦我爹身上錢財之人,所以謹慎過頭了些。”
“還請嬴公子大人有大量,看在瀾風的麵子上,留下來吃個便飯可好?”
看著薑瀾風那可愛的小臉蛋委曲求全的樣子,嬴朔頓時有些心軟,心想說算了跟一個下人有什麼好計較的。
“算了算了,你能不能好好管管自家下人,見人就砍,什麼毛病!”嬴朔揮了揮手,說道。
可辛其卻不依不饒:“小姐!前段時間附近的長安城出了一個偷花賊,也不知用什麼法子,接連禍害了十幾名黃花大閨女,連諸衛大將軍的長女都慘遭毒手,還搞得人家腦子不正常,官府下發檄文羈押,至今仍未落網!”
“我聽說那賊人已經逃出了長安,所以久久不能捉拿歸案,就在昨日,清風縣的縣衙也下發了命令,要協助捉拿采花賊,上報線索者賞銀千兩!”
辛其指著嬴朔鼻子說:“我看此人內功深厚,穿著打扮毫不講究,許是偽裝出來的。”
“很有可能就是潛逃而出的采花賊!”
話說的那叫一個義憤填膺,有理有據,要不是嬴朔腦子正常,差點就信了。
他冷笑一聲,解釋說:“在下嬴朔,家住清風縣,是個還未考取功名的窮書生,今天還給縣裡劉府的老媽媽叫人給揍了一頓。”
“你見過兩袖清風,欠一屁股債的采花大盜嗎?”
剛解釋完,薑府上下的人除了薑瀾風之外,都麵露震驚和驚疑之色,麵麵相覷。
連辛其都懶得在采花賊這件事上過多糾纏了。
薑父更是走上前來,繞著嬴朔走了一圈,感覺就像是在看什麼難得的寶貝。
隨後他不敢置信地詢問道:“你說,你叫什麼?”
“嬴朔啊!”
姓嬴?是嬴家的人?
薑父眉頭緊蹙,看向嬴朔的眼中閃爍著異樣的光,似乎是在琢磨著什麼。
旋即看向薑瀾風。
薑瀾風輕輕點了點頭。
而此時,正欲說話的薑父被府中一道焦急的聲音打斷。
“不好了!老爺!”
“小姐回來了?”
“你快去看看夫人吧,夫人她,她好像快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