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今今覺得這對話還挺尷尬,她也不知道怎麼接,總不能說:“易姐,我聽你唱歌才是要陷進去了,我已經是你的腦殘粉了。”兩個人沒事互誇有意思麼?怪怪的就對了。
腦子裡高速運轉,最後蹦出一句:“哪有這麼好,比我厲害的前輩多著呢……”她鬆了一口氣,果然,謙虛不僅是美德,也是化解吹捧尷尬的寶貴智慧。”莫易久睜開眼看了看箱子,打了個哈欠:“把那個藍色的內衣包給我。”
曾今今遞給她,見她從中取出一套緞麵的黑色內衣褲,不自覺耳根一熱,緊接著問:“外麵穿什麼?”
莫易久想了想,揮揮手說:“我先洗個澡,洗完再想。”說完,扶著後腦勺從被窩爬了出來,隻穿著一身半透的米色內衣褲毫無顧忌地進了浴室。
曾今今感覺自己的心臟被震了又震,叮叮當當地往外蹦零件,簡直快壞了。沒多久,浴室裡就傳來淅淅瀝瀝的水聲,曾今今抹了抹臉,一邊啃雞蛋餅一邊對牆壓腿拉筋,順便排解莫名的情緒。其實她也不明白,以前練舞那會兒,更衣室裡看見同學或同事穿個內衣褲滿地跑的不知道多常見,就是脫光光的也沒什麼大驚小怪的,那一個個的身材也不比莫易久差多少,可這會兒偏偏還怪不好意思的。
心不在焉地啃了半個雞蛋餅,莫易久都衝完澡了,穿著新的黑色內衣,一出來還被曾今今劈在牆上的一字馬嚇了一跳。
“哇……”
曾今今聽到聲音連忙轉頭,一看莫易久這一身,擱牆上那條腿都快掉下來了,艱難地把嘴裡咀嚼了半天的雞蛋餅咽下,才說出話來:“我……我這練功呢。易姐你快穿衣服,空調風涼著呢。”
莫易久偏還不聽她的,直直走到她身邊,抬起頭一臉誇張的仰望她的腳尖,還伸手摸上去了:“今寶寶,你的腿好直好長,還好滑。”
曾今今覺得背後冷汗直下,腿真心要繃不住了。
“易姐,你的腿不是也很直很長……”她伸手摸了摸莫易久的大腿:“還很滑麼?”
“嘖,你好色啊。”
莫易久斜眼看曾今今,曾今今冷汗更多了:“什麼什麼,隻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麼?你先摸我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