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月一日,飽受宿醉之苦……
中午,莫易久和曾今今一身疲憊地坐在餐桌前,麵對芬姐做的美食依舊沒有一點胃口。
前一晚慶功宴應付了媒體記者之後,一乾人員又私下找了夜場繼續玩,氣氛太火熱,曾今今沒控製住自己,喝多了,貌似還眾目睽睽之下抱著莫易久大哭了一場。哭時說了什麼,除了莫易久之外沒人知道,挺感染人倒是真的,一起玩的年輕女工作人員也跟著哭了一鼻子,不舍得工作結束啊,一個接一個找莫易久要抱抱。莫易久不知道自己該跟著哭還是苦著笑了,一再提醒這才首場演唱會,之後還要去祖國大江南北巡演,彆哭得好像沒下一場一樣。一群人傻嗬嗬地哭哭又笑笑,莫名其妙又多喝了好幾杯。至於後來的事,斷片了,兩人都想不起到底是怎麼回的家……
曾今今準備打個電話給小助理問問詳情,是誰把她們倆丟床上的,以及她有沒有說什麼不該說的話reads;。莫易久倒是十分無畏:“怕什麼,你說過什麼自己都不記得,彆人聽過當然也都忘光光了。”
“你這邏輯不對,我還是找小吳問問好。”
曾今今剛打開手機找小助理的號碼,嚴蕙的電話突然進來了。她手有點兒抖,現在看到嚴蕙兩個字就會想到新工作,特彆害怕。
僵硬地點了接聽:“喂!嚴姐啊?新年好呀!”
“嗯,新年好。”不太走心的語氣。“你……在莫小姐那兒?”
“對,怎麼了?”
“下午沒有安排?”
曾今今疑惑地揣測嚴蕙的意圖,看了眼邊喝湯邊看著報紙的莫易久,老實道:“暫時是沒有。”
“行,我2點過來跟你談事。”
“啊啊啊?談公事?”
“不然呢?”
曾今今被噎了,正覺得尷尬,又聽那邊突然輕鬆了語氣,甚至還帶了點兒笑意:“彆緊張,是好事。對了,之前給你的禮物還沒拆吧?”
“嗯,沒拆。我帶過來了,你不是說演唱會結束了再看麼?”
“趕緊去看看,我一會兒就跟你談這事。兩點見。”
嚴蕙掛了電話,曾今今皺起了眉頭,告訴莫易久:“嚴姐說2點過來跟我談公事。”
“談公事?晚飯吃嘛?”
“不知道啊……沒說。”
“留她吃晚飯啊,順便談私事,跟薛小姐的。”
“行不行啊?”曾今今發現莫易久也挺八卦的。
“沒問題。”莫易久自信地笑了笑,大聲對廚房喊:“芬姐,晚上加菜!”
曾今今慌了,好害怕晚上一頓飯之後會丟了飯碗。但看莫易久誌得意滿的樣子,也隻能信她的情商了。
午飯之後,12點,不急不慢上樓翻出了嚴蕙之前送的聖誕禮物。
莫易久坐在沙發上又翻了一份報紙,一個抬頭,看見曾今今抱著個禮盒下來,眨了眨眼,突然放下報紙道:“怎麼辦?我都沒給你準備元旦禮物。”
“不是……這個是嚴姐聖誕節給我的。”曾今今樂嗬嗬地跑到她麵前,禮盒往茶幾上一擱,圈住她的脖子朝她臉上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