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幾人打算吃飯完就出去看看的,可是吃的有些飽,不太想動彈,於是乎幾人就直接在雅間裡說起了話。
一壺消食的茶水放著,不喝,幾個開始聊起來了。
不過大多時候都是沈玉珍在說,沈玉哲和張婉兒未婚夫妻之間還是比較害羞的。
“這可真是個好地方,彆的不說,就是這一頓飯就值得走這麼遠的路過來一趟,更彆說還有這麼難得的景色。”
張婉兒一臉溫和的笑道:“是啊,這樣的地方確實難得。”
沈玉哲笑著看了張婉兒一眼,說了句:“以後有時間再過來。”
至於是對誰說的,那就是不好說了,反正張婉兒在接受到某人的目光後臉色刷得一下紅了,然後羞答答的底下了頭。
沈玉珍沒看到兩人之間的眼神,跟著說道:“那可說好了,以後要常來。”
這麼好吃的地兒,不來那是她的損失。
想到這裡,沈玉珍不禁道:“要是這莊子的東家能在縣裡開一家酒樓就好了,最好開在福園街。”
福園街裡沈家附近不遠處的一條街道,算是三泊縣最為繁華的地方了。
沈玉哲聞言嘴角抽了抽:“你還真是會做白日夢。”
沈玉珍瞪了她沈玉哲一眼:“我怎麼就做白日夢了。”
“在福園街街開個酒樓,頂多也就是吸引吸引咱們三泊縣的居民,可是在這兒就不一樣了,等過段時間,這莊子的名聲傳出去後,少不得附近也有人過來,遠道而來的人,肯定要在這裡住下的,能過來遊玩的,家境必然殷實,莊子裡不僅有美食,還有需要可供玩樂的地方,莊子在一眼望去的花田,自然也能吸引不少愛花之人,這些才是莊子的大頭收入,開在福園街,這附近縣城的人會大老遠跑咱們三泊縣吃頓嗎?”
這話說的有理有據,沈玉珍無法反駁,但是被哥哥說了,不開心,不過也沒真的生氣。
張婉兒在一旁看著兄妹兩人說鬨,還挺羨慕的,她沒有哥哥,隻有弟弟,除了羨慕外,也覺得沈玉哲侃侃而談的樣子格外的英俊。
能打十分的男人,三分的長相,剩下七分靠氣度和才華加成,更彆說沈玉哲長相也不止三分。
於是乎,沈玉哲無意間看到自己的小未婚妻時,就看到她滿眼愛慕的看著他,看的他瞬間移開了自己的目光,不敢跟她對視,太……太灼人!
還是個孩子的沈玉珍一點都不知道自己的哥哥跟未來嫂子之間的貓膩,傻愣愣的還生著悶氣呢!
消食消的也差不多了,沈玉哲便提議出去看看,現在外麵日頭還大,出去看花不太舒服,但是莊子裡聽說可玩的比較多。
沈玉哲是挺想去看看陶藝坊的,但是沈玉珍想先去看看插花的地方,十來歲的女孩子,比起泥巴,更加喜歡漂亮乾淨的花多一些。
對此,沈玉哲自然隻能妥協。
於是他們決定先去看插花,再去陶藝坊。
插花的地方幼清給取名叫花藝坊,一個不太用腦子的名字。
莊子各種服務設施雖然好,但是名氣才傳開來,能過來遊玩的都是些類似沈玉哲沈玉珍張婉兒這樣的富貴千金小姐和少爺,所以並沒有多少人。
花藝坊年紀很大,交一定的銀子可以開個單獨的房間,有插花女師傅專門教學,這個過程自然不會像學插花那樣一板一眼,所以插花女師傅不僅要有好手藝,嘴也要會說。
張婉兒和沈玉珍叫了兩個教插花女師傅過來教學,沈玉哲隻能在一旁看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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