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石常在打算把人送回內務府再派人好生“招待”一番,隻是這邊人剛送走,那邊紅玉簪子便找到了。
對於綠琴和紅梅,石常在也知道冤枉了兩人,隻是人都送走了,要回來是不可能的。
這不,這事也就不了了知了。
至於剩下的,自然也就沒有後續了,石常在不可能還為了兩人不好過特意花銀子。
剛到內務府沒幾天,綠琴和紅梅就被調到了景陽宮的藏書閣。
“可算出來了,熬個幾年,到了二十五,也就能出宮了。”
“姐姐說的是,到二十五就能出宮了。”
進宮前不覺得有什麼,可真進了宮這才明白其中的不容易,宮裡人命不值錢,呆頭呆腦或許才是長久之計。
石常在那邊陸陸續續跟她的姘頭還沒斷聯係。
這種事情做了一次,隻會覺得害怕,可次數多了,得了其中的歡愉,便似有癮一般,上了頭,戒不掉了。
“小主,您這個月的月信遲了已經有幾天了,要不奴婢去太醫院請個太醫過來給您瞧瞧,您這身子以前可沒這毛病,可不能馬虎了。”
石常在聞言一愣,整個人就跟被誰定住了一般,她這些天日子過得太過歡愉,月信這事她竟沒注意過。
她下意識的摸了摸自己的小腹,嚇了一身冷汗出來。
偷情歸偷情,搞出人命這就不是她能承擔得起的了。
若是這孩子是康熙的,她必然歡喜,可不是,康熙已經幾個月不曾回宮,她不曾出宮,這肚子,她太害怕了。
“嬤嬤,我前幾日吃了些涼的,估計因此才推遲了些,你去太醫院幫我拿些藥回來就成,至於太醫就不用請了。”
嬤嬤聞言雖然有些奇怪,但是還是照著吩咐辦了。
當天晚上,石常在和她的姘頭在假山相約見麵。
石常在一臉驚恐的跟那人說:“我這個月月信沒來。”
一開始那人沒反應過來,古人說女子月信來的是汙物,不吉利,好些大戶人家“講究”,來月信的那幾日夫妻都是不能同房的。
對方對這事不清楚。
“什麼意思?”
“就是我可能懷孕了。”
那人聞言一下子也愣住了,能跟後宮嬪妃偷情到一起,這人也不是多靠譜的人,見色起意,隻顧得自己舒服了,如今聽說可能是懷孕,他整個人都有些懵了。
他也害怕。
在皇宮當差,雖然如今宮中上下都知道後宮嬪妃在萬歲爺跟前就跟個擺設似的。但是那也是萬歲爺的擺設,一個做侍衛的,動了萬歲爺的“擺設”,那便也是天大的罪過。
這個道理他懂,當初被美色迷惑了腦袋,再加上偷情的刺激,原本想著就一次,可是一次又一次,如今事態嚴重至此,便開始一個比一個害怕起來了。
“怎麼辦呀?”
石常在是真的沒有主意了,她在後宮不起眼,沒怎麼受寵過,風光日子沒有過,那些見血的刀光劍影也不曾到跟前過,要不然石常在也做不出這等事情。
要知道這事被發現了,不僅自己要掉腦袋,更是會累及家人的安危前途。
“我也不知道,要不以後我們還是不要見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