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芬芬一臉駭然,條件反射地後退了一步,捂了一下肚子。
陳芳草深吸一口氣,“行,你們的態度我們也知道了,雖然兩家不能成為親家,但是買賣不成仁義在,咱們好聚好散。”
說完就帶著額頭冒冷汗、腿肚子發軟的許芬芬回家。
葛紅英和溫春草對視一眼,這都是什麼事兒啊,怎麼她們家為國在婚事上就這麼事事不順暢呢。
葛為國還沒進城前在鄉下相看了一個,女方條件還不錯,兩家人也看好他們,連訂婚事宜都商定好了,快到結婚的時候,女方突然反悔了。
溫春草他們去打聽才知道,原來女方攀上了高枝,葛家是厚道人家,儘管心裡氣不順但也沒想拖著女方。
既然女方不樂意,娶進門也會家宅不寧,於是便私下跟女方退了婚,對外的說法是雙方不合適。
沒想到女方倒打一耙,說葛家嫌貧愛富看不上他們,溫春草氣急敗壞,於是將女方攀高枝的事兒抖了出來,讓女方在當地沒了臉麵。
雖然葛家嫌貧愛富的帽子摘掉了,但是葛為國作為一個訂過婚的男人,再說親到底沒有以前那麼容易。
現在好不容易托了寧寧的福在城裡有了一份工作,隻要找到一個合心意的人,這個日子就能美滋滋的,沒想到第一次相親就遇上這種事兒。
回到家,一家人都在家裡等消息。
葛紅英,“解決了,以後許芬芬不會再去糾纏為國了。”
葛為國也鬆了一口氣,對於這種油鹽不進的人,他還真不知道該怎麼處理。
事情是解決了,不過葛紅英和溫春草氣還是不順,大家也不敢虎口拔毛。
因為葛大強和溫春草的到來,溫寧特地讓溫洋早起去買了一條魚回來。
吃飯的時候,魏麗娟剛夾起一塊魚肉放進嘴巴,突然就捂著嘴跑出去乾嘔了好幾次。
溫海體貼地追出去給她拍背,著急道,“娟子,你怎麼了?沒事兒吧?有沒有哪裡不舒服?”
葛紅英和溫春草對視一眼,一改剛才的鬱悶,一臉喜色。
葛紅英,“娟子,你月事多久沒來了?”
魏麗娟愣了一下,低頭看著肚子覺得有些不可思議,她和溫海結婚才三個多月。
溫海道,“娟子月事已經晚了半個多月了。”
葛紅英把溫海的碗拿過去,“吃吃吃你還有心思吃,還不快帶你媳婦兒去醫院檢查一下。”
溫海一臉無奈,“媽,你好歹讓我們先吃兩口。”
葛紅英,這個傻小子,這麼大個人了,要當爸爸了還不知道。
“不許吃了,趕緊去,沒看娟子不舒服麼。”
雖然以過來人的經驗看,魏麗娟八成是懷上了,但是葛紅英也沒敢把話說滿。
溫海看魏麗娟有些魂不守舍,也擔心她身體不舒服,於是拿起鑰匙帶魏麗娟去醫院。
葛紅英也沒心思吃飯了,吃一口就要看兩眼門口,味同嚼蠟地把飯吃完,又等了好一會兒溫海才帶著魏麗娟回來。
看著溫海和魏麗娟一臉笑意,葛紅英一臉激動迎上去。
“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