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麗芬麵紅耳赤,“我們,我們討論的不是學習上的問題,我和沈同學是一個社團的,在討論周末社團活動事宜。”
溫寧恍然大悟,“原來這樣啊,你們完全可以光明正大地討論啊,躲躲閃閃的反而引人懷疑。
畢竟,這裡是學校裡出了名的小情侶聚集地呢,剛才我真嚇了一跳,以為你們兩個在談對象。”
裝得還挺像那麼回事兒,果然能做出這種事兒的人就沒有臉皮那種東西。
兩人連忙搖頭否認,“沒有,絕對沒有,你們誤會了,那個,我們先走了有空再聊。”
兩人惶恐的同時也覺得倒黴,這邊天黑之前極少有人來,兩人之前一直都是這個時間段過來互訴衷情,沒想到今天這麼巧竟然被人發現了,看來以後不能再來這裡了。
看著兩人狼狽的身影,錢來來憤憤道,“呸,男盜女娼的東西,姓什麼沈,我看應該姓吳才對。
小寧姐,我們要不要去學校告訴老師,我最瞧不起這種忘恩負義、道德敗壞的小人。”
溫寧搖頭,“難,光憑一張嘴沒什麼用,隻希望這兩人心存忌憚以後能各自安好吧。”
現在不像以前了,一封信就能置人於死地,特彆是學校這個群體。
以前學校的老師沒少因此遭殃,所以對這種東西更是慎之又慎,隻有查明確有其事才會給予處罰。
錢來來有些泄氣,“便宜他們了,彆讓我抓住他們的把柄,不然有他們好看。”
溫寧倒不像錢來來那麼氣憤,畢竟前世什麼事兒沒見過?她已經見怪不怪了。
不過以前她爺爺奶奶說過,因為高考第一年出現了很多大學生拋夫\妻棄子的事兒。
所以今年的高考對考生有了限製,已經結婚成家了的不能參加高考,這也算是對另一方的保護吧。
不過上有政策下有對策,這個政策一出,也引發了很多人鬨離婚。
晚上回家,飯桌上溫寧將這件事說了出來。
看著有些氣悶的妻子,周立勳給她盛了一碗湯,“一樣米養百樣人,我們沒法控製彆人,但是卻能掌握自己,我自認自控能力還不錯。
你最近皮膚有些乾了,來,把這碗湯喝了。
彆氣鬨,彆用彆人的過錯來懲罰自己。”
溫洋以為他姐在點他,嚇得連忙道,“姐夫說得對,林子大了什麼鳥都有,隻要我們掌控好自己就行。
姐你放心,我不是那種見異思遷的人,以後無論發生什麼事兒,我隻認小雪。”
韓映雪冷清的臉瞬間泛紅,她嗔了溫洋一眼,這人真是說話也不看場合。
自從溫洋和韓映雪確定關係之後,每逢周末,隻要方便,溫寧都會讓溫洋把韓映雪叫過來一起吃個飯,聯絡一下感情。
溫洋嘿嘿直笑,在姐姐家看什麼場合,如果在姐姐家還要虛情假意,說話前都得先斟酌一二那才糟糕。
溫寧想想覺得也是,對,他們不值得,生活如此美好,她要多想些開心的事兒。
第二天上午,溫寧一家三口加上溫洋一起乘坐公交車去武康路,沒錯他們要去收房啦,順便帶溫洋認一下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