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媽媽說了,周璿樺的爸爸就是死了,她媽媽傍大款,不然怎麼會天天開著小轎車來接她。”
溫寧撥開人群上前,剛進去就看到一個玉米須頭的女人一手抓著肖楷的衣襟,另一隻手抬手要往肖楷臉上扇。
溫寧抬手製止玉米須頭的手,“住手,一個大人跟小孩子計較也不嫌棄跌份。”
玉米須胡攪蠻纏,“是你?果然媽媽是個狐狸精,女兒也是個狐狸精,小小年紀就勾得小癟三幫她欺負人。
這小癟三欺負我兒子,我還打不得了?既然他爸媽不會教孩子,我替他爸媽教訓教訓他。”
溫寧冷笑,“狐狸精說誰。”
玉米須,“狐狸精說你。”
溫寧,“哦,原來你不是人啊,我說呢,好好的人怎麼可能不會教育孩子,張口閉口彆人死了爸爸,媽媽不正經。
我竟然不知道我那個在邊境出生入死的軍人丈夫,那個在保家衛國的丈夫在你口中竟然已經是個死人了。
更不知道我在你們口中竟然是個傍大款的女人,不知道誹謗軍人和軍屬的罪名你是否能承受得住。”
玉米須又氣又急,慌亂不已,梗著脖子道,“我才沒有胡說,你不是傍大款怎麼會有錢買小轎車。”絕口不提周立勳被她們說死這件事。
溫寧,“井底之蛙永遠隻能看到那一小片天空,我是否有錢,我的錢從哪裡來輪不到你來給我下定論,走,咱們去公安局一趟,我倒要看看汙蔑軍人和軍屬會被判多少年。”
溫寧箍著她的手就要把人往公安局帶。
玉米須一陣慌亂,“你放手,我沒空跟你胡攪蠻纏,我還要回去給孩子和丈夫做飯。”
溫寧,“你丈夫哪個單位的?單位電話多少,一會兒到了公安局讓公安同誌給他打個電話,叫他一起到公安局來一趟。”
玉米須更慌了,“我,我,你放開我。”說著用力掙開溫寧的桎梏,用力把溫寧往前推,帶著兒子倉惶逃跑。
溫寧隻覺得眼前一黑,感覺被人扶住後就不省人事,暈過去前耳邊傳來妞妞和肖楷的哭聲。
坑爹的,她什麼時候這麼虛弱了?明明前兩天還跟婆婆一起逛了一天街。
等她醒來的時候,隻看見床邊出現了那個她日思夜想的麵孔,溫寧隻以為自己又在做夢了。
摸著他憔悴的臉,臉上還傳出了熱度,溫寧喃喃自語,“這次的夢怎麼這麼真實,竟然還有溫度。”
下一刻,她的手被一隻寬厚的大手覆蓋住,“你沒做夢,我回來了。”
溫寧愣了,過了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周立勳,你,你回來了?”
溫寧每隔十天半個月就給賀師長打一次電話了解周立勳的情況。上次打電話過去賀師長還說要打持久戰,周立勳他們什麼時候收兵還不知道。
“我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