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
任飛出門看到堆在門口的肥料已經被搬走了。
地麵似乎還被清理過。
對門的梁有才見到任飛連忙賠笑出來遞了一根煙“任總,昨天真是不好意思,你看,我已經把肥料都搬走了,還把地給洗了,免得留下氣味,你放心,往後絕對不會再出現這樣的事情。”
任飛點點頭,心想要是梁有才知道自己不是綠纜公司總經理了,還是不是這樣的嘴臉。
這家夥現在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
果然,梁有才抽了兩口煙後裝作愧疚的說到“任總,我得給你道個歉,李老頭的事情我也是才知道。
你說他就算喝酒了,也不能到你家門口來耍流/氓啊。
我都說我媽了,既然都看到了,為什麼不幫忙?
我媽說,那李老頭喝得醉醺醺的看起來太嚇人了,她不敢。
誒……任飛其實我本來該早點回來了,就不會發生這樣的事情了。”壹趣妏敩
聽到這番話,任飛冷眼看向梁有才“你不用激我,李老頭我肯定是要去找他算賬的,既然你想挑事兒,那你就跟著來看看吧。”
說著說往鎮場口走去。
梁有才趕緊給門內的母親遞了一個眼神兒追了上去。
李老頭全鎮的人幾乎都認識。
因為是他場口上守欄杆的。
趕集的時候車輛太多,就由他來把控放多少車進去。
彆看是個閒職,也要有些關係才能當的上。
這關係當然就是因為他兒子是鎮上招商部主任。
李老頭要有個什麼事情,全鎮的人都能知道。
不過礙於李老頭的兒子,彆人自然不能說什麼。
就像前兩天喝醉酒去任飛家門口鬨事,彆人隻會對楚春嫻指指點點。
任飛找上去的時候。
李老頭正坐在欄杆旁的太師椅上,翹著二郎腿,叼著大煙杆哼著小曲。
正尋思著今天不是趕集天,車子進入少,早晨的太陽又暖洋洋的正好睡個回籠覺,就感覺眼前一暗。
一搭眼看到一臉陰沉的任飛站在自己麵前。
“有啥事兒嗎?”
李老頭一時間還沒認出任飛來。
任飛拽著李老頭的衣領將他給提了起來“就你喝醉酒跑我家裡去耍流/氓?”
“啊?你……你是春嫻的兒子,你是任飛?”
李老頭回憶起來。
頓時臉色漲紅的解釋道“你先放手!放開我!這個都是誤會!”
“我不管是不是誤會,趁著我不在家,欺負我媽就不行!喝酒了沒點酒品就彆喝!”
任飛冷聲喝道。
“誤會啊!都是誤會啊!小飛你彆衝動,聽我解釋。”
李老頭連聲道。
“放開我爸!”
突然一聲冷喝傳來。
任飛回頭一看,一個中年男子帶著一些人來到了場鎮口。
這人正好就是李老頭的兒子李正陽。
任飛將李老頭鬆開,正好他也不想找一個老頭子算賬,免得說欺負人。
“你是李老頭的兒子吧,正好我跟你說道說到,李老頭喝醉酒跑我家耍流/氓是什麼意思?”
任飛冷聲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