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飛眉頭緊鎖。
這群人拿著武器,又不要錢,頓時讓他覺得很麻煩。
“你們到底想要怎麼樣?”
“下車,彆廢話!”
男人怒喝道,說著用力踹了踹神門,駕駛室的玻璃窗也被砸得龜裂。
也就是這玻璃窗質量好才沒被砸破。
任飛深呼吸問道“我一個人下車行不行?”
方雅聽到這話有些擔心的看向任飛。
任飛拍了拍方雅的手,示意沒事。
“就是要你下車!哪那麼多廢話!老子耐心有限,彆逼我開車撞你們!”
男人惡狠很的罵道。
“行!那我下車!”
任飛心裡做出決定,看樣子今晚的事情不能善了。
就當他準備打開車門的時候。
剛站在車門旁的男人突然被一腳踹飛。
接著又兩三個人相繼摔倒在車前。
任飛定眼一看,原來剛剛離開的詹正平帶著幾個兄弟回來了。
雖然詹正平的人更少,但都能打。
三兩下就把這五六個拿著鋼棍的人給打趴下了。
隨後三個人看著六個人蹲在地上,誰亂動一下就是一腳踹過去
剛剛還囂張跋扈的人,頓時窩囊的不行。
詹正平走到駕駛室旁問道“任先生,您沒事吧?”
“你怎麼回來了?”
任飛慶幸的問道。
“我們還沒走遠,聽到動靜就回來看了一眼,正好看到任先生有麻煩。”
詹正平解釋道。
任飛走下車子,感激的說道“太感謝了,要不是你回來,我們可能就麻煩了。”
“任先生客氣了,您幫了我,我幫了您也是應該的,你打算怎麼處理他們?”
詹正平正色問道。
“我先去問問!”
任飛走了過去,看了看抱頭蹲在地上的。
至於還有一個開車準備撞他們的人見情況不對已經開車溜了。
這六個人對任飛來很陌生,從來都沒有見過。
“你們誰是老大?”
任飛問道。
幾個人看向了其中一個男人,這男人正好就是站在任飛駕駛室旁叫囂的家夥。
任飛走到這男人麵前問道“我們有過節嗎?”
男人不說話。
旁邊詹正平的兄弟一腳踹了過去“任先生問你好話呢!裝什麼啞巴。”
“沒……沒有。”
這人連忙回答。
“你叫什麼名字?混哪的?”
任飛繼續問道。
“我叫烏丘,沒……沒混哪。”
烏丘緊張的回答。
任飛淡淡問道“我們無仇無怨,你又為什麼找我麻煩。”
“你……你占了我們車位,一直找不來人,所以心裡有點怨氣。”
烏丘結巴的解釋到。
任飛冷冷的看著烏丘“你知道嗎,人在說謊的時候,眼神會下意識的回避提問的人,而你根本不敢看我,目光還不停閃爍,是有人叫你來找我麻煩吧?”
烏丘驚訝的看著任飛,沒想到他居然猜到了。
任飛冷聲問道“是誰?”
烏丘眉頭緊鎖,沒有回答。
“問你話呢,又裝啞巴了!”
詹正平的兄弟給了烏丘一耳光。
任飛冷聲問道“再問你一次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