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後,包有財長舒一口氣從房間裡出來。
“老六兄弟,真是麻煩你了,說起來這藥也真有效,塞進去冰冰涼涼的,一會就不疼了。”
馬六笑道“我也有痔瘡,知道那感覺,小意思了。”
包有財猶豫一下“老六兄弟,回川城的時候你要跟著一塊去吧?我估計還得上兩次藥,到時候還得麻煩你一下。”
“沒問題,需要的時候叫我就好。”
馬六點點頭,找來紙巾擦擦手準備離開。
突然,包有財看到馬六擦手有點奇怪。
他叫住馬六凝重的問道“老六兄弟,我意識到一個問題,你剛才給我上藥的時候,我背對著你,你是一隻手按在我腰上的?”
馬六茫然的回答“對啊,有什麼問題嗎?按在你腰上好借力一下,另外一隻手好上藥啊。”
聽到這話包有財目露回憶之色,在意識到一個問題後,艱難的扯了扯嘴角“沒事……沒事,感謝……”
晚上,任家院子裡弄燒烤。
包有財雖然去了,卻一直坐在一旁喝悶酒。
任飛見狀上去問道“怎麼?真不來吃點,家裡廚師烤得很好吃,我記得大學的時候你特彆喜歡吃烤雞屁股的,給你整兩串?”
包有財喝了一口氣,眼神幽怨的說到“不用了,沒心情。”
任飛慫恿到“你痔瘡都那樣了,吃兩串沒關係的,你一個人呆在這好像冷落你的似的。”
“跟痔瘡沒關係。”
包有財歎了一口氣,又喝了一口酒。
“沒關係?怎麼沒給你上藥,你還埋怨我啊?這不是找馬六幫你嗎?他沒幫?”
任飛疑惑的問道。
包有財黯然的搖搖頭“幫了,而且幫得很好,我後麵可能還要找他幫幾次。”
“那你在這跟一個深閨怨婦似的,出什麼問題了?”
任飛好奇道。
包有財坐起來,目光帶著幾分憂傷“老大,馬六給我上藥的時候,我突然意識到一個很重要的事情。
你知道我在大學的時候痔瘡也犯過對嗎?
我當時找你們幫忙,你們誰都不願意。
但是老三願意,甚至在我需要上藥的時候,還主動的幫忙,我特彆的感動,畢業後我跟他在一個城市裡也走動最多。
但是我突然知道,原來上藥,一隻手按在我腰上借力就可以。”
任飛還有些茫然“有什麼不對的嗎?”
“嗬嗬……”
包有財嗆然一笑,狠灌了一口酒“老三給我上藥的時候,是兩隻手按在我腰上。.m
我至今都記得,他給我上藥的時候,那緩慢把藥擠入的感覺。”
這話讓準備喝酒的任飛動作一僵“你記錯了吧?”
包有財慘淡的笑了笑,沒有回答,隻是又灌了一口酒。
任飛突然不知道該怎麼安慰包有財了,隻能拿著酒搖搖頭離開。
一晚上過去。
在任家律師運作下,滿足了七十二小時的任飛來到衙門裡取下了腳環。
既然不限製自由了,任飛回到任家收拾之後就準備動身向前川城。
剛準備上車。
一輛蘭博基尼停在了任家大門口。
厲修傑從車上下來“喲,任少這是要出遠門嗎?去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