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在屏幕前看直播的大佬坐不住了。
“任飛這算什麼?烏龜戰術?難道就這麼挨打了?”
“搞這些鐵甲有什麼意生?我們先祖靠這重甲是進攻的,是征服了北歐大陸的,現在卻用來挨打?”
“媽的,看得糟心,難道就這樣一直挨打?用挨打的方式消耗他們的體力?”
“怕是這些鎧甲都被打爛了,對麵那些蠻子還能打,到時候看任飛怎麼辦?”
“等等,快看,好像有變化。”
就在所有人都以為,任飛在南三段就準備被動挨打的時候。
這批重甲隊伍突然出現了異常。
衝在最前麵的一批西伯利亞的犯人,在經過一段時間的進攻之後,已經有些疲憊。
在他們看來眼前這些鐵塊頭怎麼打都不還手的時候,逐漸放鬆了警惕。
即便休息都是大大咧咧地站在一旁,不時用他們本地的語言辱罵挑釁這些重甲兵。
就在這時,一聲聲鎧甲的碰撞聲響起。
重甲兵兩之間突然讓開了一個空隙。
眼前的犯人還沒回過神來,便被一把抓了進去,隨後空隙又被填上。
頓時,鐵甲陣裡,犯人的慘叫聲響起,隨後沉寂下去。
剛剛還在進攻的犯人看到這一幕頓時鴉雀無聲。
他們下意識地後退一步,跟鐵甲保持了距離。
不少直播的人看到這一幕大聲大叫好。
“對!對就是這樣!這才是我們老祖宗的戰術!”
“我就說怎麼可能被動挨打嘛,原來還有後手。”
“可惜,不能使用武器了,不然就是長槍在間隙中穿插,這些上前的蠻子,一個個被捅成馬蜂窩。”
這一波,至少二十個犯人消失在了鐵甲陣營裡。
當然他們也不是被/乾掉了,而是抓進去打暈之後給綁起來丟到了後麵看守。
與此同時,重甲兵也進行了一次換陣。
將剛才在前麵抗傷害的隊友,給換到了後麵去休息。
整個動作一氣嗬成,根本不給對麵反應的時間。
西伯利亞的這些犯人再看的時候,麵對又是一個個帶著冰冷麵具的重甲兵。
奧傑酒店這邊,厲修傑看到這幕指著屏幕問道“王興學,這就是你說的,他們隻會防守?你告訴我這是什麼意思?”
王興學皺了皺眉“這個在意料之外。”
“我不想聽什麼意料之外,你現在告訴我,這種情況該怎麼解決?難道不打了?
又或者看著他們這樣用玩賴的方式眼睜睜地消耗這些犯人?
王興學琢磨了一下“能打,厲少他們隻有兩百人左右,而且長時間的承受進攻是吃不消的,剛才很多鎧甲都出現了破損,隻要我們繼續進攻,不給他們喘/息的時間,推平他們是時間問題。”
“那就給我打!命令下去!南三段全員給我直接衝!”
厲修傑分憤怒的命令到。
南三街負責指揮的街道吩咐後也是直接下令。
可剛聽到命令的西伯利亞犯人還有些猶豫。
畢竟誰也不想就衝在麵前當炮灰了。
可當這指揮說了幾句什麼後,一個個開始瘋狂起來。
他們不要命地開始衝擊這隻鐵甲隊伍。
用身體去撞,用腳踹,用拳頭一拳拳砸在這鎧甲上麵。
甚至還有些人借著隊友助力,想從上空躍過去,跳進重甲兵堆裡去打。
站在第一排的重甲兵壓力倍增。
連續的進攻讓他們吃不消,有的一時大意直接被犯人給抓了出來,隨後撕開了他們的鎧甲。
打開了一個缺口後,犯人從缺口湧入,頓時讓重甲陣有些混亂。
任淩霄見狀不得不調整了戰術。
提前用三層的重甲兵進行防禦,他們組成了蜂窩狀的陣容,放一些犯人進來,隨後蠶食在了陣容當中。
重新調整之後,戰陣恢複了穩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