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私下見麵的時間,放下手機,於川珩摸了摸徐葉白的毛:“我要去打職業啦~”
徐葉白對電競完全沒有了解,但是職業選手聽起來很有麵子,他也跟著開心的“喵~”了一聲。
俱樂部很大,老板直接租了一個彆墅,來這裡訓練,於川珩就把直播停了,順便跟袁青明打了招呼,以後不能一起雙排了。
袁青明回得很快,表示沒關係,並期待他在比賽拿冠軍的場麵。
於川珩隻當這是客套話,他沒什麼一定要奪冠的夢想,隻是因為俱樂部畫的餅看起來很好吃,可以賺很多錢,說不定半年後他就可以給小白買他特彆喜歡的相機了。
小白在他的手機上下了一個小綠書,上次他點錯軟件,進去看了一眼,首頁推薦都是攝影相關,於川珩覺得,小白應該對攝影很感興趣。
但是相機太貴了,他現在還買不起,俱樂部那邊說,如果他打比賽贏了,俱樂部會給獎金。
有了動力,於川珩訓練時越發認真,教練很看好他,並且多次惋惜沒有早點發現他這個人才。
畢竟於川珩已經20了,這個行業還是吃年紀的。
年紀大了,手速就跟不上了,反應也會變慢。
在於川珩參加訓練的第二個星期,俱樂部內部搞了個小比賽,最後吃雞和擊殺最多的人可以分彆得到四千的獎金。
這次比賽一隊,二隊,青訓隊都會參加,大家心裡都清楚,這個獎金應該會落到一隊手裡,畢竟人家實力在那裡。
但是於川珩琢磨著,如果吃雞和擊殺王都是自己,八千塊不就可以給崽崽買鏡頭了。
於川珩完全是衝著八千塊去的,一進遊戲就跳了鋼槍的地,快速撿好槍之後他一眼看到樓頂有人在跳舞。
自閉城不打舞者,但是那個人好像是一隊的人。
如果他開槍夠快,一槍爆頭,這是個人賽,決賽可以直接少一個厲害的競爭對手。
在人情世故和八千塊中抉擇了一下,於川珩想起這次比賽一隊他們好像是開了直播的。
為了以後的賺錢大業找想,於川珩選擇了人情世故,聽著腳步聲去打隔壁房子的人了。
由於是個人賽,一隊的人沒把二隊和青訓隊當回事,能當一隊正式隊員,自然是有天賦的,這種內部比賽就當水友賽玩,甚至為了節目效果,專門找隊友打。
於川珩穩中求勝,他看過一隊的比賽,如果遇到一隊的,他不一定對得過,但是其他人他應該可以亂殺。
亂殺這個詞還是徐葉白跟他說的,昨天他跟小白說如果能拿到這八千塊,就可以給小白買一個鏡頭了,小白也很開心的應和,說他一定可以亂殺。
想到小白,於川珩嘴角帶了笑意,樓下傳來腳步聲,緊接著是手榴彈的聲音,有人想攻樓。
與於川珩那邊的緊張相反,徐葉白過得非常悠閒,他正在家懶洋洋的曬太陽。
腦袋裡正在糾結是起身去翻小魚乾吃還是繼續躺著。
沒辦法,人一旦躺舒服了,就像被封印了一樣,不想動。
【好感度已提升至100,你很棒哦!】
徐葉白一秒變人,原本躺的椅子就不舒服了,這次不用糾結,徐葉白拍拍褲子便站了起來。
好耶,可以出去找金手指咯。
但是等徐葉白興致勃勃的出了門,才發現自己身無分文,沒有手機,也就等於沒有錢,係統提供的自助導航離金手指有15公裡遠。
按照係統的說法,他隻需要摸金手指六次就夠了,每次摸間隔24小時。
這個任務對徐葉白來說沒有困難,問題是他沒有交通工具。
徐葉白想起有一次放長假,自己的手機沒電了,沒辦法打車回家,就問旁邊的姐姐借手機向媽媽求助。
媽媽當時正在打牌,沒把他的求助放在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