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這話的時候聲音有點抖,因為不管是九歲的徐葉,還是十九歲的徐葉,都挺期待那把鑰匙的。
“要鑰匙爪子,你又不常回來,帶起還不是要在外麵搞落。”徐母已經下定決心做清一色了,但是每次摸的牌都是自己不需要的,心裡煩的要命,“好了不說了,你好好訓練,彆想這些有的沒的。”
不等徐葉白開口,徐母利落的掛了電話,徐葉白紅著眼看了看手機,節目組給了他們十分鐘的時間和家裡聯係,實際上他隻說了一分鐘不到。
“你要鑰匙乾什麼?”
節目組重複了一遍剛剛徐母的問題,不過他們的語音很溫柔,徐母的語氣很不耐煩。
徐葉白強忍住了淚水,輕聲解釋:“因為小時候看彆的小朋友脖子上有一根繩子,那個繩子不怎麼好看,但是他們說是媽媽編的,很結實,用來掛鑰匙的。”
“所以你就很想要。”說話的是一個小姐姐,語氣有些心疼,“你現在依舊沒有家裡的鑰匙嗎?”
徐葉白點了點頭,因為徐母覺得他一直在外地讀書,寒暑假才回家,沒必要給他鑰匙。
“那萬一你回家的時候媽媽不在家怎麼辦。”小姐姐滿臉都是心疼,長得這麼好看的小孩在家也會不受待見嗎,“你小時候有遇到這種情況嗎?那時候又沒有手機,你會不會去找媽媽?”
徐葉白不好意思的笑了笑,眼睛依舊紅著,這個笑怎麼看怎麼勉強,“就在家門口等啊,媽媽總會回來嘛。”
“那時候你幾歲?”
徐葉白臉上依舊帶著笑,“九歲。”
“不會害怕嗎?”
徐葉白搖了搖頭,過了會兒又遲疑的點了一下頭:“會害怕,但是看到媽媽回來就不害怕了。”
這句話是真的,那時候沒有電梯,徐葉會認真的看是誰上樓了,如果看到是陌生人就回到家門口蹲著,祈禱不要看見我不要看見我。
對當時的徐葉而言,被陌生人搭話是一件很可怕的事情,比樓道燈熄滅了還讓人害怕。
如果上來的是徐母,徐葉就會開心的下樓幫忙提菜,撒嬌的抱怨:“你怎麼才回來啊。”
這一趴結束,訓練生們陸陸續續回寢室睡覺,明天早上八點在訓練室集合。
徐葉白觀察了一下,發現好多人都紅著眼出來的,但是陳知序麵上沒什麼表情。
徐葉白好奇:“你怎麼什麼表情都沒有。”
陳知序一臉冷漠:“難道你在學校一個月沒跟媽媽打電話你就特彆不舍嗎?”
媽寶男可不是什麼好人設,徐葉白秒懂,想了想又覺得不對:“可是這是參加比賽,跟在學校還是不一樣吧。”
雖然是比賽,但是哪些人會出道他們心裡還是有數的,拚的隻是晚一點被淘汰,多刷刷臉。
拚到出道位這件事,他們依舊不太敢想,太難了。
對於徐葉白這種個人訓練生而言就更難了。
第二天,徐葉白早早的來到訓練室補覺,不出意外這次集合是為了選二公的歌。
二公舞台是全開麥,隻有兩首是主唱,兩首都偏抒情。
徐葉白回憶了一下,其中一首歌因為特彆感人,再加上演繹它的人實力牛逼,最後拿了第一。
當時選這首歌的人並不多,好幾個都是被迫去的,但是最後舞台的表現力很棒,好多人都聽哭了。
可惜這種舞台,他已經有一個了。
徐葉白看上了比較歡快的那首歌,這首歌的舞蹈看起來比較簡單,應該不難學吧。
台上,pd宣布了選人規則,由第一輪公演的票數高低順序決,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