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兩人為了逃脫性命,竟然決定將自己最心愛的魔器自爆於此,妄圖對這個可怕的崩壞者造成一些阻礙。
“有趣,威力倒是不小!”
中級魔器自爆的可怕威力,讓血崩稍稍有些猝不及防,額頭一角竟然流出了一條血痕。
牛頭血色雙目眺望向那兩個驚慌失措逃亡的小家夥。
伴隨隕坑內再次龜裂出一雙米許的巨大腳印凹痕,燃燒著熊熊血炎的身影驟然消失了。
下一刻。
空中“嘭”的一聲,正在逃亡的阿瓦羅和夢溪裡,被一道可怕身影撞擊後,能量保護罩猶如一層薄紙,身體瞬間四分五裂,當空爆炸成了兩團血霧。
血色身影發出暢快淋漓的大笑聲,抒發著內心的愉快。
他在空中躍出了一道千米拋物線後,轟的一聲,砸落在一支百餘人組成的低級學者方陣附近。
這支訓練有素的方陣學者們,還沒反應過來怎麼回事,血色身影便猛地向前轟出一拳,有如實質的血炎拳頭,短瞬間放大了百倍,所有阻礙在它麵前的學者們,都仿佛奶油般被其攪碎,輕而易舉便將這支小隊一分為二。
麵龐上被血霧覆蓋的殘存學者們,紛紛難以置信的抹了一把麵龐血液。
他們似乎還沒有從震驚中回過神。
那個狂暴身影卻幾步跨越百米距離,每一步都猶如蘊含著爆炸性力量,在地麵龜裂蔓延出一個個巨大腳印後,衝入到了人群中。
“吼!!!!”
它仰天咆哮,猶如蠻荒野獸般的咆哮聲在人群中炸裂。
以其為中心,附近百米範圍內的低級學者們,猶如一片片輕飄飄的乾枯落葉,飛向了四麵八方,在咆哮波及的空中便自我解體,血肉細胞炸成了漫天血霧,僅剩一些骸骨殘肢繼續飛向了遠方。
十幾名從附近趕來的高級學者,在遠方便受之波及,當空做出防禦姿態後,又退回了十幾米後才勉強停滯。
他們駭然之色看向那片已經猶如修羅戰場般的慘絕人寰煉獄。
此刻的他們,哪還意識不到,這分明是一位神級的生物,而且其戰爭破壞力遠要比一般的神級生物更強。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由低沉到高昂的笑聲,血崩已經完全沉浸在這場美妙的戰場中,忘記了自我,忘記了一切。
他隻想要撕碎麵前的每一個敵人,或被敵人撕碎。
“長老!”
兩名浴血奮戰的崩壞者戰士,受到這裡的戰鬥吸引,趕了過來。
他們在看到血崩後,認出了血崩的身份,滿目憧憬與崇敬的呐喊出。
它們是多麼的希望,自己將來也有那麼一天,能夠像對方一樣,如此肆無忌憚彰顯自己的力量,暢快淋漓的戰鬥與破壞啊。
滋!
高塔哨卡一道激光束突然降臨。
這是源自於超體人的技術,即使是血崩也沒來得及避讓,金色光束穿過血炎後落在了它的肩頭。
隨著血崩身體的本能規避,肩頭露出深可見骨的血漬傷口。
但這不但沒有讓他感到痛苦,反而更加的興奮了,他眺望向了激光武器的來源。
崩壞者的身體,猶如最精密的戰鬥武器。
血崩竟與這條激光束以差之毫厘的幅度,幾乎是貼著光束,朝著高塔哨卡射去。
這是大自然的進化奇跡,曆經千萬年的千錘百煉雕琢,通過一次又一次的戰鬥失敗淘汰,將最精華的戰鬥天賦藝術,以巧奪天工的造詣,融入到了崩壞者的身體內。
轟隆隆隆……
很快。
高塔哨卡內很快便傳來了一陣陣爆炸聲,密集的咆哮與呐喊聲此起彼伏,但很快就漸漸沉淪下去。
高塔之巔的能量之源也在一次次忽明忽暗的閃爍中,漸漸徹底熄滅。
哢嚓。
裂縫沿著高塔哨卡的結構蔓延著,甚至從裂縫中流出了濃稠的血漬。
隆隆隆隆隆隆。
這座哨卡在內部破壞力下,僅僅幾分鐘後,便徹底垮塌了,戰神般的牛頭身影,從塵埃中一躍而起,佇立在當空。
它身上的傷口更多了。
但它麵龐上的興奮獰笑卻更甚,甚至因為過度興奮變得有些扭曲起來,猶如一個從地獄噩夢中走出的怪物。
近百公裡的陣線戰場上,類似的情況絕不止這一處,各地都在發生著各種殘酷戰鬥。
高空中的血崩,受到體內的細胞本能指引,他已經敏銳察覺到了,這裡並非戰場的中心,似乎隻是相對邊緣的部分,更遠方,那裡似乎有著更強大的敵人在等待著它,那是更慘烈的血與火之地。
但就在這時。
兩個身影快速由遠及近,讓它本能停下了腳步。
從這兩者的身上,它似乎感受到了威脅,這是跨入更加猛烈狂暴戰鬥的先決條件。
牛頭的血色雙目眺望過去。
那是一老一少兩名藍衣學者,竟以充滿驚喜之色的目光,上下打量著自己。
而這兩人,正是原本率領數十位精英學者,奉命負責秘密抓捕崩壞者標本的冰霜邪術客和尼古拉了。
兩人原本在十幾千米外執行著任務,敏銳察覺到這裡的巨大動靜後,經過短暫商討,決定離開低級學者先到這裡來看看,便正好遭遇到了打算前往戰場更中心區域的血崩。
“導師!”
尼古拉狠狠吞了一口口水後,舔了舔嘴唇興奮道:“竟然是一個四級生物標本,如果能抓到這一個,價值足以抵過我們抓捕一百個低級標本!”
冰霜邪術客沒有說話。
但他麵龐上的一抹紅潤,卻是讓尼古拉心領神會,導師顯然也已經意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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