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寧沒理會,依舊看著窗戶外,顧言深好似也不在意。
“我現在說什麼,你都不會相信了,是嗎?”顧言深問的直接。
薑寧沒應聲,但是薑寧的態度已經明白的告訴顧言深,事實就是這樣,不管顧言深說什麼,大抵薑寧都不會相信了。
“薑悅的事情,我問了學校,小悅走的時候,沒任何不願意。”顧言深安安靜靜。
“來接小悅的人,是司機,並非是真正的幕後人。”顧言深繼續說著,“但這個人,我在豐城沒見過,所以一時半會猜不出來。”
“我不至於被逼到拿小悅威脅你,並沒任何意義,何況,小悅和我們所有的事情都沒有關係。”顧言深把話說的明白。
這話,說的很誠懇,讓薑寧就這麼被動的看向了顧言深。
畢竟是薑悅的事情,薑寧不可能不在意,但是看著顧言深的時候,薑寧的眼神都是懷疑。
“我這段時間全都在出差,在不同的地方,應該無暇顧及這些事情。”顧言深依舊在解釋,“彆的事情,我解釋過,隻是很多事很巧合,所以你不信。”
心平氣和。
大抵也是這段時間來,兩人最心平氣和的時候。
薑寧依舊很安靜,在顧言深說完的時候,薑寧淡定抬頭:“顧言深,我隻想離婚。”
好似不管顧言深解釋什麼,薑寧唯一要做的就是離婚。
甚至說出這些話的時候,薑寧波瀾不驚。
看著顧言深的眼神也是不急不躁,顧言深的眼神變了。
好似自己和薑寧不管說什麼,都沒任何的作用。
“離婚就為了傅宴辭?”顧言深口氣沉了下來。
“不愛了,沒必要捆綁在一起,何況,我對於你而言,也並沒任何利益可言,無非就是一個可以刺激到傅大哥的工具人。”薑寧淡淡開口。
好似所有的事情,薑寧看的明明白白。
但是對於顧言深而言,薑寧這樣的舉動無疑就是挑釁。
顧言深忍了忍,點點頭,沉沉的看向了薑寧。
“薑寧,回答我,肚子裡的孩子真的是傅宴辭的?”顧言深繼續問。
“是。”薑寧依舊麵無表情。
如果承認是傅宴辭的,顧言深能惱羞成怒讓自己滾出去,自己不用生下這個孩子,也沒什麼不可以。
果不其然,薑寧看著顧言深,顧言深眼底的怒意已經越來越甚了。
但下一秒,顧言深忽然嗤笑一聲,伸手捏住了薑寧的下巴。
“所以你現在在刺激我?”顧言深反問薑寧。
薑寧沒說話,倒是很安靜。
不冷不熱的態度,好似承認,又好似完全沒放在心上。
“薑寧,激將法對我沒用。現在你隻能留在這裡,我要確定這個孩子的身份。”顧言深一字一句明明白白。
這種話又好似徹底打散了薑寧現在的希望。
薑寧的眸光暗淡,很平靜:“顧言深,這樣並沒意義。”
一切回到了終點。
顧言深摔門離開,薑寧覺得顧言深大抵和之前一樣,很快就會從公寓離開。
她在這裡,也不知道自己可以堅持多久。
想到這些,薑寧低頭,很自嘲的笑出聲。
主臥室內,漸漸安靜了下來,傭人無聲無息的把食物給收拾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