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的不說,就婁錦年那個唯利是圖的性子,請他幫忙,肯定是獅子大開口。
更不要說婁家有多少人與婁梟為敵,稍不留神就是刀光劍影。
韓縱試探道,“您不會動了真情吧?”
婁梟樂了,像是聽到了什麼好笑的笑話,他張手握滅了燃了一半的煙,“我動的隻有……”
視線往下挑,薄唇勾起的笑,要多渣有多渣。
韓縱會心一笑,也笑自己真是瞎操心。
婁梟這樣的人,怎麼會有真情。
然而在韓縱走後,婁梟攤開手,那裡是一枚發夾。
是他下午親手從簡歡頭上取下來的。
純黑色的發夾,隻有尾部有一顆珍珠,跟她的身體一樣,瑩白無瑕。
指尖一彈,那枚發卡順著窗戶飛了出去,在夜色中了無痕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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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之後簡歡他們又在婁家留了兩日。
江雅蓮的本意是讓婁景楊多討好討好老爺子,但實際情況是,婁景楊連老爺子的麵都見不著,隻能灰溜溜的走了。
離開婁家公館大門的刹那,簡歡緊繃了幾日的精神終於鬆懈下來。
沉重的大門在車後合上。
車將她跟婁景楊一並送回他們的住處。
婁景楊沒下車,盯著手機屏幕頭也不抬道,“我今晚有事,明天直接在宴會那見。”
通知一般的口吻,簡歡也懶得回答。
事實上,精神緊繃了這麼久,她更想一個人呆著。
回去的路上,電話響了。
明明上麵的備注是個普通的再不能普通的名字,可簡歡卻跟做賊似的朝四周看去。
確定沒人發現,她才找了個僻靜的地方接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