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才一秒記住本站地址:
,我在亮劍當戰狼
.
這一夜,對於楚雲飛來說真是格外的漫長。
“孫銘,歇一會吧。”楚雲飛一屁股坐地上,喘息道,“我走不動了。”
“旅座,我們還是翻過前麵的山頭再歇吧?”孫銘卻還是有些擔心,又說道,“這裡畢竟是黑雲山,土匪對這一帶的地形遠比我們熟。”
“不管了,我實在走不動了。”楚雲飛擺手道。
“那好吧。”孫銘從腰間解下水壺,說道,“旅座,您喝水。”
楚雲飛接過軍用水壺,猛灌了幾口,這才感覺舒服了一些,就剛才,他真的感覺整個肺都要炸開似的,火燒火燎。
“唉,都怪我,是我大意了,我是千算萬算,唯獨沒有算到孔捷居然有膽子對咱們獨一旅下黑手。”頓了頓,又道,“我是真的沒有想到,孔捷這濃眉大眼的,居然也跟李雲龍一樣陰險狡詐,下起黑手來絲毫不輸李雲龍。”
孫銘道:“旅座,猛虎中隊的弟兄應該沒什麼大事。”
“他們隻是暫時跑散了,天亮之後就會回來跟我彙合的,所以你放心,我們一定會保護旅座你安全回到河源縣城的。”
記住網址m.26ksw.cc
歇了片刻,楚雲飛的體力恢複了些。
“孫銘,猛虎中隊的其他弟兄呢?有沒有跟上來?”
“沒有,在昨天晚上的跟黑雲寨土匪的混戰之中,基本都失散了。”
不對,是被孔捷的新二團吃掉。
孔捷,咱們的梁子算是結下了。
休息了一會,東方天際漸漸露出一絲魚肚白。
“對於這點,我毫不懷疑。”
楚雲飛點頭,心下卻有些黯然。
就算猛虎中隊沒什麼大事,但是一團、二團、山炮二營還有警衛連卻完了,已經讓謝寶慶的匪部給吃掉。
這時候因為天色也放亮了,已經能夠找著路。
當下兩人披荊斬棘、深一腳淺一腳的下了山。
然而,剛走到一片開闊地,孫銘陡然間便腳下一頓。
楚雲飛感到體力也恢複了一些,便對孫銘說:“孫銘,我們走吧。。”
孫銘從背包取出最後一點乾糧,對楚雲飛說:“旅座,吃點東西,恢複一下體力。”
楚雲飛不知道這是孫銘最後剩下的一點乾糧,接過來很快就吃完,肚子裡有了貨,感覺體力又恢複不少。
“騎兵?”楚雲飛掃了一眼四周的開闊地,臉上立刻露出一抹苦色,在這無遮無掩的開闊地,他們能躲哪裡去?
孫銘道:“旅座,你快往山上跑!”
孫銘指了指前方五百米外的山坡:“我掩護!”
走在後麵的楚雲飛當即跟著停下,凜然問道:“孫銘,怎麼了?”
孫銘沒說話,隻是一個翻身趴倒在地上,再然後側著腦袋聆聽。
幾秒鐘後,孫銘翻身跳起低喝道:“旅座,有騎兵過來,快躲起來!”
“哼哼,陣仗還挺大。”楚雲飛冷笑道,“少說一個騎兵營!”
說話間,那一個營的騎兵已經來到了楚雲飛和孫銘的跟前,來的還真是八路軍,身上的灰布軍裝很容易辯認。
帶隊的果然就是孔捷。
“孫銘,不用了。”楚雲飛擺手道,“八路軍早算計好了。”
頓了頓,楚雲飛又道:“我們就在這裡等他們,我倒是要看看八路軍有沒有這個膽子殺了我楚雲飛。”
說話間,前方已經出現一大群騎兵。
然後翻身下馬,孔捷吃驚的問道:“楚旅長,你怎麼這副樣子?”
“孔團長,
你這麼問就沒意思了。”楚雲飛冷哼一聲道,“我為什麼會這副樣子,你心裡難道沒點數嗎?”
隻不過,有一樣楚雲飛沒有想到。
除了孔捷之外,丁偉和李雲龍居然也來了。
孔捷三人縱馬來到楚雲飛的麵前,在馬背上敬禮。
說到這裡,楚雲飛就不想再繼續往下說。
因為再往下說,全是新二團的戰績成就,全是獨一旅的眼淚。
頓了頓又說道:“孔團長,你贏了,所以,動手吧,殺了我吧。”
“楚旅長這話從何說起?”
孔捷愕然說道:“我孔捷怎麼聽不明白?”
楚雲飛冷笑道:“孔團長,事到如今你還要否認嗎?你唆使謝寶慶脫離新二團,當回土匪打劫我們的給養,以此作為誘惑引誘我們獨一旅出兵,進而調集你新二團之主力,提前在黑雲山中設下埋伏……”
“至於你說我調集新二團在黑雲山設伏暗算你們,這就更是無稽之談。”
說到這裡一頓,孔捷又道:“我如果真想對付你們,冷眼旁觀就可以了,又何必巴巴的趕往黑雲寨去替你們調解紛爭?”
“你是來替我們調解紛爭?”楚雲飛哂然道。
楚雲飛說的基本句句屬實,仿佛旁觀了當天的整個決策的過程。
但是孔捷卻愣是麵不改色,一臉無辜的道:“楚旅長你這是從何說起?我什麼時候唆使過謝寶慶脫離部隊?”
“謝寶慶脫離我們新二團,真是因為受不了約束。”
丁偉道:“是啊,楚長官是黃埔軍校畢業的高材生,是閻長官心腹愛將,又是常委員長的得意門生,我們就想,楚長官進剿黑雲寨土匪之戰,肯定會成為經典戰例,所以我和老李就趕緊過來,準備向楚長官取經。”
李雲龍嘿嘿一笑,又道:“楚兄,黑雲寨的土匪想必已經被你剿滅了吧?”
“李雲龍!你是存心來惡心我的是吧?”聽到這一句,楚雲飛瞬間破防。
“那可不。”孔捷點頭說道,“要不然我跑來黑雲山乾嗎?”
“李雲龍還有丁偉,你們呢?”楚雲飛冷笑,“你們也是來調解紛爭的?”
“我們?我們不是。”李雲龍搖頭如撥浪鼓,又道,“我和老丁是專程過來觀摩楚兄你如何剿滅黑雲寨的土匪的。”
王野笑著說:“團長,是無人能出其右,不是左。”
“害,都是一個意思。”李雲龍笑著說,“反正就是楚兄打仗很厲害的意思,我們是拍馬也及不上,哈哈。”
聽到這,楚雲飛險些一口老血當場噴出。
我楚雲飛都這個樣子了,兵都隻剩下一個,你居然說我已經剿滅了土匪?不帶這樣欺負人的,太過分!
李雲龍道:“楚兄,你這話又是從何說起呀?”
停頓了下,李雲龍又道:“我李雲龍對你那是一貫欽佩,我視你如偶像啊!真的,我就覺得楚兄你是當世名將,論打仗,無人能出你左。”
看著李雲龍在那放聲大笑,楚雲飛是真想掏出手槍,對著李雲龍麵門來上一槍。
不過,楚雲飛還是忍住了,對孔捷說道:“孔團長你就直說吧,想怎麼處理楚某?”
“楚旅長這話我孔捷又聽不懂了。”孔捷一臉無辜的說道,“我們八路軍跟你們晉綏軍可是友軍啊,而且同在**的戰鬥序列,更何況楚旅長你是旅長,還是我孔捷的長官呢,我孔捷哪兒敢處理你?再說我也沒有資格。”
什麼是羞辱?這就是羞辱,而且還是赤果果的羞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