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444號考生說他從未吃過總部堂食,那我承諾,如果444號考生能解出唐總考題,從今往後,他在總部食堂的費用,我私人全包。”
“如果他解不出來,我要求他吃光所有配備給我們的堂食。直到第一項比賽結束為止。”
這話簡直說到了無數人的心坎裡去。
聽了黃升陽的話,其他幾個副主考倒是意動非凡。
總部內部挑戰機製曆來都有,隻要不是特彆過分的賭注要求,上麵基本不會出麵阻止。
就算是過分了,隻要當事人不說,總部就當沒這回事。
畢竟民不舉官不究,幾千年來都是如此
不過吳迪的麵色倒是有些不悅的樣子,似乎……
搶在大佬吳否決此項賭注之前,我開口應承黃升陽“七號考生你太為難人。我一個人怎麼吃得完那麼多夥食。你這是分明要噎死我。”
“浪費可恥。我們國家還有很多人吃不起飯。”
這話無疑是對黃升陽示弱了。話語中縮卵抗拒畏戰的表現昭然若揭。
“那你,就吃我們南戍六個人的堂食好了。”
“這總噎不死你了吧。”
心裡默念出這些話的一秒之後,黃升陽也說出了我預判了這句話。
另外,黃升陽還加了我沒預判到的一句話。
“444號考生,你是不是不敢應戰?”
上路!
我立刻裝作跳坑不服氣懟了回去“誰說我不敢賭?我就跟你賭了。”
賭所有參賽者的堂食,吳迪肯定不允許。
但隻賭六個人的,吳迪便自沒了顧慮“我同意。”
黃升陽輕哼出聲,遙遙的對我再次豎起大拇指狠狠下戳。
“報告。我們磐鬆也要跟444號考生打賭。”
“444號考生要是贏了,我們磐鬆願意捐出一年工資,給兄弟單位改變夥食。”
磐鬆隊意外跳出來出乎我的預料。
這可是跟昆侖東方齊名的隊伍,上次在鳥巢,他們的表現相當出彩。
這回竟然這麼衝動來送工資?
不應該啊。
既然都送上門來了,那這錢,我必須得收啊。
磐鬆所今天來的是四個人,平均每個人工資四千五,加年終獎和額外津貼,至少也有八萬。
搞科研的工資高,那是很正常的現象。
四個人,三十二萬!
都比搞石馬石鼠賺得多。
這活不接,天誅地滅!
對於磐鬆的無理要求我給予堅決的回絕,理由很簡單“我不賭錢。我也沒錢。我們方州也沒錢。你們磐鬆不要以大欺小,做得太過分。”
“吳主考,你評評理,賭錢是不是應該禁止?”
這句示弱到極點的回應無疑是最好的催化劑,瞬間激活了其他無數單位和個人的雄雄欲念。
欺負我的欲念!
不僅是欺負,還有調戲!
“444號考生,你要輸了,我們也沒有彆的要求,隻要你為我們磐鬆打掃一年廁所就行。”
“吳院長,我們的要求不過分吧。”
吳迪雖然不過四十來歲,但還是非常保守,當即否決“賭那麼重乾什麼?一個月工資夥食,以物資的形式給。”
“444號考生,你輸了掃磐鬆四個月廁所……能不能接受?不能接受,我可以不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