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對不可能的事啊!
莫非……
難道……
操你大爺賽委會!
你們竟然敢這麼做!?
我操你孤兒狗十八代!
你們太他媽不要臉了!
你們絕對是在針對老子!
龍駿翔趴在山坡最頂處,應該就是給我打信號燈的人。
他的身體已經開始僵硬,儼然處於失溫症第三階段初期,但眼神卻是相當堅定。
“這是幾?”
“三!”
我重重呸了小龍子一口“這他媽是一!”
反手塞了半截巧克力在他手裡,獰聲大叫“給我爬進小屋。”
說完我又複一口氣不歇狂奔到婦好潘身邊,直接跪在她身畔,一手抓衣領一手抓腰帶費力往肩膀上甩。
連著拽了兩下都以失敗告終,我這才意識到我的身體已經到了末端。
這個婦好潘,身高是高,身體也沉!
嘴裡瘋罵了兩句,站起身抓著婦好潘後衣領奮力往小屋方向拖拽。
一腳踢開小屋,用儘全力將婦好潘送了進去。
等到將婦好潘拖進小屋,我深吸一口氣就要再次出門去拉林朝夕。
突地下,我整個人一下子就跪了下去,全身虛脫,渾身上下使不出一點氣力骨頭痛得鑽心。
更難受的是用力過猛帶來的劇烈咳嗽,直將我的肺都快要噴出來。
四肢傳來陣陣冰涼,手腳開始哆嗦發抖。
你媽逼!
老子也失溫了!
我心頭狂跳。
失溫這個野外人最恐怖的頭號殺手,根本不會給你任何反應的時間。
等到你發現的時候,要嘛是第二階段,要嘛就是重度瀕死之際!
趴在地上揪著胸口咳嗽半響,艱難喘著粗氣,眼前滿天的星星和天旋地轉讓我完全失去了方向感。
再看看自己顫抖不停的幾十隻手,感受著快要炸裂的心跳,眼皮漸漸合攏,腦袋重重砸在小屋門上。
劇烈的疼痛讓我瞬間清醒,木然甩動腦袋,茫然看了看小屋裡的三個半生半死的女孩,機械抬拳一下一下重擊自己胸口。
“哇!”
一口黑色褐色的混合穢物噴出口鼻,一口淒厲的冷風灌進胸口。
霎時間,我整張臉痛得變形,發出一聲野獸瀕死的慘嚎,痛不欲生。
提足一口氣,跪在地上爬出小屋,到了林朝夕跟前!
哆哆嗦嗦解開皮帶拴住林朝夕雙手,將其一寸一寸,一尺一尺挪回小屋。
此時此刻的我已經耗儘了全身力氣,但卻憑著心尖上的那一口氣強行回身,將爬到門口的小龍子給拽了進來。
一腳將房門關上,一腳將小龍子踢到門後堵著門。
轉身艱難爬著身子到了火堆前,憑著本能將方便麵搗碎倒進行軍小鍋,注水,放置在火中。
我的眼前早已一片混沌!壹趣妏敩
躺在地上的四個女孩在我眼裡變成了十好幾個,連著抓了好幾下均都落空。
但我腦海深處,依然保持了一縷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