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大又白又菜!”
一聲重重呸聲傳出,大白菜冼子航的身影出現在辦公室門口,忿忿不平又帶著幾許驕傲“我這顆大白菜,可是經過耳光童金口玉牙禦封的。故博那顆翠玉白菜就是我。”
“國寶級翠玉白菜!”
“你也配當國寶翠玉白菜?”
冼子航頓時勃然大怒,扭頭過來“我怎麼就不……”
突然,冼子航定在原地直勾勾看著我,眼珠子都掉了出來。
“童……”
“二臂!”
斜眼瞥了二臂青年大白菜一眼,抬腳上了二樓。
“哈哈哈……我是二臂大白菜。聽見沒有。剛耳光童都親口說了。”
“耳光童?在哪在哪?我看看我看看。”
“大白菜讓我出去,我要跟耳光童要簽名。”
“我也要我也要。”
“你們也配跟耳光童要簽名?快拉倒吧。”
耳畔中儘是那群二臂青年們的胡言亂語,忽然一個嚴厲的聲音傳來“你們在乾嘛?考場紀律還要不要?不想考試的都給我出去。”
不到兩秒,那嚴厲的嗬斥聲突然尖聲大叫“什麼?耳光童?在哪?你們都給我回去坐好。我去找耳光童……要個簽名再握個手。回來我再跟你們握手。”
“哈!”
“哈哈哈!”
“原來監督員也是耳光童的粉絲啊。”
“廢話。全總部,上到九十歲阿婆,下到十九歲新人,哪個不是耳光童的粉絲。”
“五十年來,敢打賽委會大佬耳光的人,舍他其誰!”
“自總部舉辦綜合考核到現在,單項全能三冠王,隻有五個。他是第六個!”
“單論比分,他的分數,已經超過了前三,位列第二。”
“你們知道現在耳光童火到什麼地步嗎?”
“天紅三和特加密各大將帥為了他爭得頭破血流。”
“就朱敦儒那首詩。我是清都山水郎,天教分付與疏狂。曾批給雨支風券,累上留雲借月章!”
“就一個字,狂!”
“你這首詩都過時了,女兒國那邊潘曉麗給了一首詩,那才配得上耳光童的逼格。”
“什麼詩?”
“除卻君身三重雪,天下誰人配……白衣!”
“我操!屌爆了!”
“真碉堡了。我操!”
“噯噯噯,潘曉麗這首詩好是好,但卻有首更絕的。”
“快念快念。”
“。”
“山入懷,爾入我夢來。”
“我操。屌爆了。”
“這句不錯噯這句。大氣滂沱又不失情意纏綿。絕了嘿!”
“這句誰寫的?有全文不?”
“誰寫的?這麼牛逼的詩詞,除了林朝夕木青青和冷月之外,還有誰寫得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