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神局王微微昂首,神色肅穆,衝著莊馳華正要說話。
冷不丁的。啪的下。一隻蒲扇大手重重打在我的手背上。
“那藥草你認識?”
正在高潮處突然被人打斷,神局王儒雅白臉頓時一沉,沉穆星目中透出一縷厲色。
可當看到那個人的時候,神局王身上所有氣機便自轟然消散。
我偏頭過去,即刻收緊眼瞳“陳大院士!?”
“彆叫我大院士。叫我陳老祖宗。”
開賽前,把凱子李羞辱得鑽地縫、將神局大佬洗涮得抬不起頭的國士無雙陳老頭板著臉冷冷說“這藥草叫什麼名字?”
“老陳皮!”
“什麼?老陳皮!?你怎麼知道我外號?”
陳老頭歪著腦袋揪著我胸口。手裡舉起被判為零元的那株藥草大刺刺問我“這藥草叫啥名?”
“您老不認識?”
“廢話。我要認識還問你?”
陳大國士滿臉的不爽,甚至有些氣憤“趕緊說。車在外麵等我。飛機在機場等我。”
“真叫老陳皮。”
陳老頭怒了,眼睛瞪圓指著我鼻子戳了兩下“沒完了是吧?叫上癮了是吧?我給你臉了是吧?”
“信不信我他媽一個電話就把你調過來給我當花匠。臭癟犢子。”
我輕聲回應“您老認不出來。我也認不出來。”
陳老頭眯起眼睛,手中用勁抓著我衣領狠勁扯,就像拎小雞那般抓我走人,漫天唾沫無情噴著我臉。
“叫飛機多準備個座兒。叫巨靈神在忘川河培育基地多準備張床。”
“是!”
聽到這話,唐安軍麵色輕變,沉聲開口“陳老。”
莊馳華花容失色,急聲叫喚“陳老。”
神局大佬微微皺眉,輕聲輕語“陳老。”
陳老頭壓根沒把唐安軍仨個大佬放在眼裡,完全就當他們仨是透明人,拖著我就走。
“陳老。”
“陳老,童師是我們……”
唐安軍和莊馳華齊齊上前阻攔陳老頭,卻隻敢叫喚不敢出手。
我眼皮狠狠跳動,身子虛弱的我又乾不過陳老頭,隻得低聲解釋“那株藥草我真不認識。”
“我是搭著三豐草買的。”
“不然,三豐草拿不下。這是古玩行裡的撿漏套路。”
迎接我的,赫然是老陳皮那雙看穿人心刺破識海的淩厲眼神。
“真的?”
“嗯!”
“沒騙我?”
“嗯!”
老陳皮冷冷看著我,堪比牛頭的碩大腦袋慢慢湊近,猶如鯊魚奔襲,叫人汗毛倒豎。
突然,老陳皮厚厚的嘴皮裡吐出一句讓我毛骨悚然的話“你小子。沒說實話。”
“我……”
“你什麼權限?”
“玄……”
“從現在開始,你升級到地癸。”
此話落音,唐安軍露出一抹錯愕,莊馳華瞳孔地震。
就連神局王也眯起了眼睛。
而旁邊的凱子李,卻是露出驚恐失色的駭然。
我心頭爆震,眼冒金星!
即便我對我的智商有絕對的自信也無法追擊老陳皮跳躍性的思維。
地癸權限!
老陳皮竟然給我地癸權限?
他想乾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