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士偉雖然已經退休多年,但他還沒有飛升,他那恐怖如斯的萬丈金身法相天地依然籠罩在這片天空之上!
他的元神依舊是這片天地間最強大最強悍的存在之一!
另外還有張巍,幾年前,他就是帶紫的巨佬!
張家雙王聯手來我的鑒定中心,這代表著什麼,不言而喻。
我這一手絕地反殺,直殺得現場幾十個副總老總們黯然銷魂,痛不欲生,哭都沒地哭去。
人生最痛苦的事是什麼?
就是這些狗東西明明知道被我坑了陰了,但臉上又不敢有絲毫表露!
而在這群狗東西心裡,連最起碼的一丟丟反抗心思都生不出來。
彆說反抗,就連一絲絲的怒火,都發不出來!
為什麼?
因為,恐懼!
在絕對的實力麵前,一切的陰謀詭計都是紙老虎,都是虛幻,都是徒勞無功的掙紮。
我在這群狗東西跟前就是個任意拿捏的蛆蟲螻蟻,而這群狗東西在張家雙王麵前,連塵埃都算不上。
這個化神期和煉氣期的差距,不是後天努力就能改變的。也不是努力一輩子三輩子就能達到的。
所有針對我的傾軋欺淩、製裁威脅,我完全無視
我請張士偉過來隻有一個唯一的目的!
就是保住我的鑒定中心!
其他的,算個屁!
我裝作完全不認識這群狗東西的樣子,先請了張家雙王看了被撞成兩截的原石,無視莊家皇太後陶君碧拋來的和善目光,領著張家雙王進了鑒定中心。
法人有法人的逼格,老師有老師的風範。
打個響指讓小反賊過來給張家雙王和三位翰林充當解說,我就站在張士偉左側巋然不動。
而總部那群狗東西們走不敢走,留不敢留,隻有躲在角落靠著牆邊,一臉的生無可戀和痛悔後怕。
一套流程走下來,又是小二十分鐘沒了。
期間,張士偉和我有過幾次對話。
“這永樂大帝的僧帽壺上次來都是好的。今天怎麼碎了?”
“昨天被鐵通公司的車撞了。”
“損失嚴不嚴重?”
“其他都沒事。”
“就是您老放在我這展覽的那半堂紅木椅子撞沒了。很可惜。”
聽到這話,張士偉回過頭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張巍。
父子倆都不吱聲,最後由王盼代替二位巨佬開口“童助理,您把壞了的椅子找出來,我們找人維修。”
“先撞爛,後又燒!沒了!”
我漠然回應“你們就當沒那半堂椅子得了。反正也不值錢。”
對於我的不按套路出牌,王盼完全跟不上我的思維,也不敢接話。
我的這句話,王盼還真沒資格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