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們天監,這回拿頭獎!”
我並沒有表露出任何驚訝,隻是默默看著九龍吸水。
忽然,一抹金色的光斑劃入望遠鏡。
本能的,我調整視距,朝著光斑的方向走了過去。
很快,我就在距離風衣男五十米外看見了光斑實物。
這,是一根小金針。
準確的來說,她應該是一根小金棍。
金棍的直徑並不大,等同於比衛生筷,像是臭猴子的金箍棒。
金棍並不算直,有些扭曲,上麵存在著不少斑駁細密的針眼缺口。
小金棍上還能清楚看到米粒大的梵文和蓮花。
看著小金棍,我並沒有上前去撿。而是下意識的打量周圍。
雪域高原佛教的東西,我並不算太了解。但我認得那幾個梵文,更認得金子的老舊。
看金子的老舊其實很簡單,就看顏色和磨損度即可
越老的黃金包漿越厚,因此顏色看起來比較暗。
古時候老黃金提煉的工藝不夠,純度達不到現在的足金標準,黃金內部或多或少都有些雜質,這同樣也是鑒定老黃金的標準。
腳下的小金棍有點名堂。
當然,光憑肉眼看黃金純度和包漿,那是絕對斷不了具體的年代的。
但,小金棍上還有梵文。
能在如此細小的金棍上纂刻出米粒大梵文的精細活,也就隻有明清兩代匠人才有得起這般的手藝。
小金棍年代相當久遠。
至少也得有三四百年了。
妥妥的老物件。
而且,小金棍上麵的梵文也清楚彰顯了她的身份。
這東西,隻有兩種人有資格使用。
一是雪域高原的土司。
二是大仁波切!
無論是土司還是大仁波切的東西,在現在來說,都是高品級的古董。
我並沒有探手去撿,因為,我對佛門的東西,很厭惡。
去年,總部菁英聚會,冷月強行將那串嘎巴拉虎牙天珠掛我脖頸,那神魂撕裂的劇痛到現在依舊記憶猶新。
就算這玩意是稀世珍寶,那也跟我沒關係。
這種遺落在野外的物件,因果極重,一旦沾了,後患無窮。
堅決不能碰。
抱著看看就好的想法,我調頭就走。
突然間,一股怪異的氣壓襲來,最近的那條大水龍似乎感覺大限已至,突然轉移方向向我衝來。
水龍到了岸邊,驟然間軟了下去,就像是被人硬生生砍斷那般,整條水龍自半空截斷。
還在天空的半截龍身化作瓢潑大雨灑滿天地,將周圍數公裡範圍變成暴雨的世界。
而被砍斷的下半截水龍則在頃刻間變成一頭最軟的水繩子,歪歪斜斜轟然散落人間。
無法計算的天量湖水狠狠撞擊湖麵,發出驚雷般的吼聲,
站在岸邊的我也被波及,巨大的水花瞬間就將我澆了個透心涼。
遠處傳出風衣男等人的哄堂大笑,而我卻是不為所動,默默彎腰將水龍衝上岸的一頭大湟魚撿起來,丟回湖中。.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