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瞬間的刹那,旁邊的王盼就嚇瘋了,眼皮子狠狠抽搐!
端茶杯那是什麼意思?
那是送客的意思!
我端茶杯!?
我一個小米渣竟然敢對張士偉端茶杯!?
哼!
張士偉重重冷哼,緊握湘妃竹拐杖怒撐身子骨就要走人。
呃!
老張同誌涵養還是極高的,沒對我發飆!
也不知道是氣的還是怒的,張士偉這一撐直接閃了老腰,當即悶哼出聲,往後跌倒,腦袋重重砸向碎裂的假山。
“張老!”
這一刻王盼展示了一個秘書所具備的超強反應力和令我刮目相看的行動力。
急速後退先於張士偉之前直接撲倒在假山上,接住張士偉腦袋。
由於用力過猛,王盼半張臉和突兀不平的假山來了個負距離的接觸,痛得悶哼出聲。
下一秒,身子不受控製的張誌偉往左傾倒,一把老骨頭重重落下。
王盼探手去拉已是為時已晚,眼睜睜看著張士偉落地。
說時遲那時快,我跳將起來一個俯衝,身子擦著地上亂石碎屑直挺挺鋪在地上充當人墊。
在張士偉落在我胸口的瞬間,雙手探出穩穩保住張士偉。
等到扶起老張同誌,我和王盼不同程度掛彩,老怪物有驚無險毫發未傷。
迅速檢查張士偉身子骨之後,我和王盼相視一眼,都露出劫後餘生的慶幸。
這位爺可不能出事!
就算出事也絕不能在方州出事!
要是出了事,我和王盼這輩子都完了!
坐在椅子上調養的張士偉愧疚看著我破爛的襯衣後背,半響低低說“你未婚妻的事,我沒有幫到你。我過意不去。”
“以後,你有什麼事,隻管對我講。”
“我這把老骨頭,說話,還是有人聽。”
這算是張士偉的交心話。
我齜牙咧嘴笑著嘶聲說“以前我和您老都是交易。現在……”
張士偉握著我手,用力捏著“不是交易!”
“是你,救了我們張家,也救了我。”
“我是誠心誠意,想收你做我的乾孫子。你可以不改名,戶口跟著我。”
我頓時翻起白眼“早知道,我就等你摔!”
張士偉老臉乍變,殺氣頓起。
忽然,倒座房外傳來個溫切沉沉的東北口音“請問,方州鑒定所童師童工是在這裡吧?”
“戰友他在二進院。我帶你去。”
“謝謝。”
總算是從尷尬扭捏中恢複過來的婦好潘帶了四個人進來
為首那人是個相貌奇偉的中年人,膀大腰圓魁梧有力,走路帶風,一看就是行伍之人。
見到我的當口,中年人眼前一亮,疾步如風過來“童助理。又見麵了。”
“白總好!”
眼前的白總不是彆人,正是神兵署白彥軍。
見禮過後,我招呼白彥軍坐下。
白彥軍側目看了看眼前的兩張藤椅,一把摁住我“不講究。老人家先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