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孫成華站的位置比韓保豐還近,我卻是故意這樣說話。
在這樣的場合,就是打臉和挑釁。
當即幾個外事紛紛變色。
孫成華清水臉輕變,眼睛裡的殺氣再次飆漲“童會長,請問您是什麼意思?”
“你想我什麼意思就什麼意思?”
“彆給你們總部和天甲軍丟人。”
“我要讓他們進去才是給神州丟人。”
“天大地大外事最大。”
“外事最大,大不過保密條例。”
“耽擱我們外事的事,你擔不起這個責任。”
“我不是嚇大的,有本事就斃了我。”
“彆逼我給王晙芃和龍光耀打電話。”
“今天你就算拿王晙芃和龍光耀批條過來,我也不會放你進去。”
搞外事的最強項無非兩點。
一個是嘴炮,一個是眼劍
很顯然,心高氣傲的孫成華嘴炮打不過我,立刻故技重施抬起雙要吃人的眼睛對我施展王之蔑視。
嘴炮他都打不過我,更彆說練對眼神功。
兩板斧甩完,孫成華便自杵在原地,呼吸開始粗了起來。
周圍人看到這一幕,無不錯愕駭然。
搞外事的那確實是相當牛逼的,天是王大他們就是王二,無論做任何事都是最最優先級。
無論他們做任何事,其他任何單位都必須要無條件配合執行。
不過,在這,他們卻是吃了大癟。
這讓從來都是眼睛長在腦門頂上的他們如何接受得了。
當下,幾個外事員就惡狠狠叫嚷叫喚起來。
“一個小小的方州還翻了天了。孫總,跟他廢什麼話。我們進去。”
“就是。我倒要看看他能拿咱們怎麼樣?”
我眼皮下垂漠然說“擅闖機密重地,三次警告無效,直接擊斃。”
“歡迎各位以身試法。”
極寒陰冷的話冒將出來,周圍空氣陡然降了五度。
兩個外事一隻腳已經邁了出去卻是硬生生定在半空。
“孫總。他竟敢威脅我們。”
“孫總現在怎麼辦?貴賓們下午還要參加龍總的晚宴。隻有三個小時了。”
在我這裡沒討到任何好處,孫成華隻能轉向韓保豐,聲色俱厲“保豐老總,你能不能處理好這事?”
“彆耽擱我時間。”
韓保豐左右為難,目光投向我,滿滿的祈求。
砸王晙芃龍光耀車那天,韓保豐也在現場。方州家屬區大戰,韓保豐同樣也是處理人之一。
我和方州是什麼尿性,他自然清楚。